餘芝芝的手心落在他精壯結實的背部,她慢慢揉搓,想要將藥膏滲透肌膚,讓他的身體可以恢複的更快、更好。
神赫的身體略微緊繃,這還是第一次,被雌性這樣觸碰。
小兔子的手很熱,很軟。
摸著他的後背,她認為的力度,在神赫看來不過是撓癢而已。
餘芝芝從他的背部底下,慢慢向上。
來到肩頭後,她換了跪坐的姿勢,這樣才能夠得著他的肩膀。
這個男人的覺醒的超能,實在是太粗暴了。打碎的血肉,重新彙聚,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都不敢相信,還有這種天賦。
餘芝芝又靠近了一些。
膝蓋不小心觸碰到他的側腰,神赫的灰眸微微眯起,他能感受到小雌性離自己越來越近,她身上的茉莉甜香愈發濃鬱。
……是無意,還是有意?
小雌性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氣味對雄性來說,有著十足的吸引力。
她竟然敢隻身來到他的房間。
還敢將門關上。
神赫的嘴角揚起一絲古怪的笑“這裡現在隻有我們兩個……”
男人沉厚充滿磁性的的嗓音緩緩響起——
“不管我對你做什麼,都不會有人來阻止。你說對嗎,兔子小姐?”
餘芝芝頭上雪白的兔耳驀地一顫,她怔怔抬頭,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我,我在擦藥呢。”她小聲呢喃。
神赫留意她的表情,有點緊張,有點慌亂,像是在自我安慰,她點點頭,重新摳出冰涼的藥膏,塗在了他的肩胛處。
她直起上半身,雙手按了上去,微微使力。
或許是因為動作,她瓷白的小臉兒漸漸染紅,呼吸聲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神赫忽然就想到了那天,他坐在床畔,聽到小雌性嬌軟的不行的呻吟。
那聲音,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他一直記得。
塗藥真是一個大工程呀。
餘芝芝慢慢收回手。
終於好了。
她舒了口氣,準備下床,手腕卻突然被攥住。
餘芝芝看了過去——
男人寬大有力的手掌,緊緊攥著她纖細的手腕,小麥色與瓷白色的對比,如此鮮明。
“怎、怎麼了?”餘芝芝突然就慌張了起來。
她的心臟不受控製的跳動。
餘芝芝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因常年使用武器,而在虎口處落下的厚繭,正粗糲的磨著她嬌嫩的肌膚。
神赫側過臉。
男人由下而上,不發一言的盯著坐在床上的少女。她一襲白裙純潔如月,氤氳著水汽的雙瞳,清澈明亮,略微瑟縮的肩頭,為她增添了幾分可憐與無辜。
昏暗的房間,他的視線充滿了侵略性。
餘芝芝被盯得頭皮發麻。
許久後。
神赫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不是最擅長蠱惑雄性了嗎。
怎麼,不行動呢?
還是說,最高端的獵手,往往都是以獵物的姿態出現?
小兔子以往也是用這副純情小模樣,勾得其他雄性前赴後繼?為她神魂顛倒?
或許是因為這幾天在船上的日子過得還不錯,餘芝芝差點忘記了,眼前這個神秘的男人是將自己擄來的罪魁禍首……
他才是最危險的。
餘芝芝開始掙紮,但男人攥得很近,她手腕處傳來一陣微痛。
少女的眼眶瞬間紅了“船長大人,我要回去休息了……”
小雌性的嗓音透著一絲微哽,她染紅的眼尾,看得人心底微癢,想要欺辱她的想法,愈發濃烈。
神赫緩緩閉目。
他將那股莫名的情緒,強行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