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便一整天下來一直都在看書,似乎永遠都會讀下去似的。
洛卿有些搞不明白,她總感覺洛璃哪裡變了,但又說不出哪裡變了。
洛璃在洛卿印象裡,雖然學習上進努力,但也沒有將所有課外時間都花在讀書上,尤其是這樣一天天的泡在圖書館裡,恨不得將這裡所有的書讀完似的。
如果洛璃有讀心的能力,大概會說,猜得真準。
另外就是,曾經的洛璃大概率會回懟陳文霍,當然也不會太過分就是了,至少做不到洛璃那麼淡然。
就因為這件事,洛卿也向洛璃抱怨的一下午,洛璃隻是回道:“明天看戲即可。”
當然這句話將洛卿搞的有些昏頭昏腦,什麼叫看戲即可?
看你出糗的戲嗎?還是說看戲和陳文霍有什麼關係。
但洛璃一直不告訴自己,這讓洛卿一直氣呼呼的,抱怨說洛璃有事還是不告訴自己。
洛璃對此隻是淡然笑過,仍然沒有絲毫透露之心,洛卿也就就此作罷。
翌日,清晨。
南城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微風拂過每個人的麵龐,有人愁容滿目,有人喜上眉梢。
就在此時,洛璃和洛卿走在路邊蔭間,透過層疊的樹葉,斑駁的光線照在漫步於街的二人身上。
“哥,你說的好戲是什麼啊?是不是一會兒我們就能見到了?”洛卿好奇的問道。
“也許吧,過會兒你就知道了。”洛璃頗有些神秘的說道。
在閒聊中,二人來到校園,就在二人剛剛邁進校園之時,陳文霍便出現攔住了二人。
洛卿剛想站出來質問對方想做什麼就被洛璃攔了下來說道:“噓,彆動,看他想做什麼。”
陳文霍叫住了二人,然後以極其囂張的姿態走到洛璃麵前,身後還有兩個身著黑色西裝似的男人,一位看起來已經上了年紀,撮撮白發可見,另一位則相較於年輕,看起來像是打手,帶個墨鏡。
校園的人看到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也紛紛湊了過來,很快就將周圍堵了一個水泄不通,人的本質還是喜歡湊熱鬨。
“欸,快過來看,洛璃和陳文霍好像要打起來了,還帶了倆保鏢!”
“什麼,什麼?這哪得了,給洛璃打壞了怎麼辦,況且洛璃身體還不好。”
“真是可惜了,洛璃哪哪都好,就是身體拖累了他。”
大多數人的言語還是較為向著洛璃的,但也沒一個人單獨站出來聲討陳文霍,因為他們知道,陳文霍背後的陳家,他們惹不起的,隻能默默為洛璃擔心。
不少人都為洛璃捏了一把汗,個彆女生甚至著急的都將指甲攥進了肉裡,狠狠的咬著嘴唇,麵色都蒼白了不少。
但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陳文霍雙手握拳,麵色一會兒有些恍惚一會兒後又堅定下來,似乎是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似的。
隻見陳文霍向前走了兩步,離洛璃約有不到兩米的距離停了下來,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