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你沒事兒吧?”一旁的青年安慰道,不難看出青年眼中的愛慕之色。
少女的麵色蒼白,勉強的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我很好,不用擔心我。”
“太可怕了,我現在就害怕我睡覺睜開眼的時候是一張小醜的臉...”
“你這麼說我可都不敢睡覺了...”
四人聊著今天剛剛發生的一切,這簡直衝擊了他們的世界觀,世界上怎會有這樣的人?他的過去又是怎樣的呢?
小醜的出現使人膽戰心驚,他身上的謎團重重,甚至小醜的形象已經成為了他們的噩夢,也許這幾天睡覺都不會安生了。
這四人正是今天的五人小隊,此時隊長熊銳山去上交本次的報告了。
不過一會兒,熊銳山就從辦公室內走了出來。
“隊長,怎麼樣,局座怎麼說?”剛剛安慰少女的青年說道。
“偉任,還有大家,我已經將全部信息包括錄製的影像和信封都交給了局座,局座說會表示充分的對待。”熊銳山安慰眾人道。
名為周偉任的青年則是有些不滿,說道:“就這些啊?感覺好敷衍啊,這次我們可是差點兒丟了性命,初夏半月後還要高考,局座就這樣搪塞過去了?”
其他人也是紛紛附和,名為林初夏的少女則是低著頭沒說話,但是身體止不住的發抖,似乎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熊銳山搖了搖頭,攤開手說道:“相信我,局座還沒有看錄像,根據我推斷那小醜最起碼也是扭曲以上強者,等局座看完,肯定也會被嚇一跳。”
······
“切,真有熊銳山那小子說的那麼玄乎?”局座王明瑞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的點開熊銳山發來的錄像。
“怎麼可能會達到扭曲以上?整個南城有幾個?怕不是都沒有,這樣的強者怎麼會來這小小的南城。”
“我承認這次任務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有些危險,但是應該也沒玄乎到那種程度吧...”
“想要局裡多發福利也不至於這麼誇大事實吧。”
王明瑞想到這裡,點開了全長三十分鐘的視頻,熊銳山說這是自他們進到教團據地之後發生的所有內容都記錄在裡麵。
視頻開始,前十分鐘倒是正常,先是與教團進行談判,雖然曆來談判結果成功案例是無,但是作為保護人民的第一線,不論機會有多小也要把握住!
看到後麵,王明瑞緊皺眉頭:“難道情報有誤?克洛雷斯教團這次派來的人怎麼會這麼強,況且還召喚了克洛雷斯的眷屬·舔食者?熊銳山怎麼活下來的?”
帶著重重疑問,王明瑞繼續看下去。
舔食者被召喚之後,先是敵我不分的清剿了半數教團成員,之後要進攻熊銳山等人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此時眾人被門口傳來的滑稽嬉笑聲所吸引,舔食者也位列其中,甚至發出了威脅性的低吼,這是在恐懼!
王明瑞有些震驚,身為克洛雷斯的眷屬,居然也會恐懼,這還隻是剛剛打了個照麵而已啊!
在眾人驚訝的神色中,小醜先是紳士的摘下自己的漆黑英倫紳士帽放在胸前,標準的敬了一個禮。
隨即,小醜像是表演與變魔術般的開起了一檔檔表演,而表演的籌碼是每個觀眾的性命。
死像極其扭曲,同樣小醜的殺人方法也同樣扭曲,比起舔食者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後就連災害級的舔食者也沒能逃過這一劫,竟然隻是打了一個響指就被小醜控製住了。
最後看到小醜對舔食者的虐待,王明瑞一口老茶都噴了出來。
作為南城公安部門的局座,南城的頂級高層之一,不說見過什麼大風大浪,最少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了,但是這一幕著實有些衝擊王明瑞的三觀,這比那些教團做的事兒都惡心。
那些教徒雖然殘害人命,但大多都是用來獻祭,大多教徒也不會在對方生前給予其虐待。
到了最後,祭司向小醜饒命時,小醜先是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之後又在其希望帶來的絕望中緩緩死去。
最後的教團所有教徒的死像甚至連個完整的整體都拚不出來。
這是先帶給其希望再以最沉重的絕望中死去?
什麼人會有這種心理?
還有這種漫不經心甚至將殺人當成遊戲的小醜,他的真實實力有多強?
至少王明瑞是遠遠沒見到底,王明瑞覺得對方甚至一直把全局當做一個小小的遊戲一般,根本沒有認真。
這時王明瑞想起熊銳山說過的話。
“局座,這件事您必須重視,也許您可以不相信我現在所說的話,但請您一定要將視頻和這封信封看完!”
說起信封,王明瑞趕忙拿起來查看。
“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來自白屋的小醜,雖然和白屋的其他同伴相比我無比的弱小,但是我會儘可能的給大家帶來快樂!觀眾們的尖叫與在緊張神色中屏住呼吸是我不懈的動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