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4年,時間過去21年。
在這漫長的時間中,弗拉德的兄長被活埋,並且與弟弟弗拉德·勞頓展開了幾十年的權力鬥爭。
在二十一年的戰爭中,弗拉德以不要命般的遊擊戰和焦土作戰,將日耳曼的侵略者化作穿刺之山,打退了敵人好幾次,暴虐殘忍的作為在這片土地上聲名鵲起...穿刺大公的稱號響徹歐洲大陸。
奧斯曼的侵略者們每每看到由弗拉德親自領導的隊伍就會嚇得落荒而逃,不僅僅是被弗拉德完美的戰術所折服,更是被其暴虐殘忍的穿刺之刑嚇得喪失軍心,同時平民之間不滿的呼聲也越來越高。
在如此漫長的戰爭中,瓦拉幾亞的國庫早就被消耗一空。
民眾更是生不如死,整日在恐慌中度過,生怕士兵突然走進家門。
原本的士兵都是由青年組成,年紀大多在20-30歲之間,因為長期的戰爭,導致人口的銳減,征兵標準已經提升到了15-50歲之間,這雖然讓瓦拉幾亞的軍隊一時間空前的壯大起來,但並不方便管理。
首先後招的士兵在服從性上就與資深士兵差距很大,這讓弗拉德最為苦惱。
不過唯一的好消息那便是這些士兵不會出現反叛的現象,自從加入軍隊前往第一線,隻要不是傻子就基本能夠看出如今的國情,倘若國內叛亂...這隻會導致瓦拉幾亞的情況更加危機。
平民間雖然不滿,反對弗拉德的呼聲很高,但大多都以婦女為主。
之所以這樣,因為瓦拉幾亞的男丁幾乎全民皆兵,這也就導致了現在兩極的可笑事情,男人們在第一線戰鬥,因為了解國情不會輕易背叛弗拉德,但女人們卻一直在呼喊著所謂的自由屬於瓦拉幾亞人。
“弗拉德大公,這個會議很明顯是個圈套...”
“戴維指揮官,你知道這個會議我不能不去,否則就隻能接受如今國家的慢性死亡,奧斯曼的侵略者野心絲毫沒有減少,隻會在戰爭下愈加龐大。”
“可是您如果去了...”戴維·普利特頓了頓,隨即說道,“瓦拉幾亞不能沒有您!”
“不要繼續說了,我已經決定了,這場會議我肯定會出席,不僅僅是奧斯曼,匈牙利和沙俄等國家都會參與...我必須在這場會議中爭奪到可以談判的東西。”
戴維·普利特沉默一會兒,隨即聲音有些低沉:“可這個會議原本就是衝著您...衝著瓦拉幾亞這片土地...難道您忘了克蘭德爾指揮官了嗎,倘若克蘭德爾指揮官還在,一定不會讓您去的。”
聽到克蘭德爾這個名字,弗拉德明顯的呆愣一下。
在戴維·普利特之前的指揮官便是克蘭德爾,也是最初的指揮官,在常年的共事之中,弗拉德與克蘭德爾早就結下了深厚的友誼,甚至後來還將克蘭德爾介紹給了迪奧·維恩伯格,三人經常在一起喝酒,克蘭德爾是一個正義感與國家共同感極強的人。
就在四年前,一名十方階級的刺殺者來到了布朗城堡。
當時的弗拉德隻有現實階級,根本無法抵禦來自對方的攻擊。
可以很簡單的說,對方僅僅隻是吹口氣就可以將弗拉德殺死。
在這時,克蘭德爾站了出來,對方似乎用了什麼秘術,當時隻記得克蘭德爾的身體燃起了藍色的火焰,不過即便如此...也僅僅隻是拖住十方階級強者五秒而已,不過這五秒足夠等到迪奧·維恩伯格的到來。
迪奧·維恩伯格作為成名已久的十方階級強者,輕鬆的將這名暗殺者驅逐。
見著好友就死在自己的麵前,弗拉德跪倒在克蘭德爾屍體的麵前,看著對方的皮膚逐漸脫落化為灰燼,隻剩下燃燒著藍色火焰的骷髏,最終在迪奧·維恩伯格的封印下保護住了這最後的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