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代價就是。
世界的一部分概念與規則損失，直接被這群超位存在打到基層的規則崩潰，這也是當今世界上沒有真理階位存在的主要原因，如今的最強者也不過悖論·9，勉強半隻腳踏入真理階位，但永遠抵達不了這個階位。
正是因為這部分概念缺失了。
要說驚才絕豔者，今日並不比古時要少。
無法成就真理階位，也就更加無法抵達超位。
就算你不斷超越現所有的實力，進行超越極限中的極限，但你仍然無法抵達真理，就是如此的殘忍，這無非就是98與99、999、9999的區彆，不斷地進步，但又始終無法跨入下一步。
正如此刻洛璃所麵臨的情況。
不過走向虛無要比這嚴重得多。
至少真理階位還被世人所銘記，一些遺留下來的術法，像是先前封印弗拉德的結界，都是真理階級的，證明沒有完全的被破壞，還有著修複的可能性，不過在現如今基本上沒有這個可能性。
“你們要明白一件事。”張懷民停頓一下，隨即說道，“文明裡程碑現在屬於洛璃，而你們隻不過是墊腳石，破格者也是，這次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我不介意稍稍參與一下，剩下的那幾個我也會警告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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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蘭·康什沉默下來，臉色有些難看。
不過事實就是這樣，在文明裡程碑選擇了對方之後，其實就已經代表著所有人都沒有資格再繼續參與下去了，至於殺掉對方，不要開玩笑了，下一個適配體去哪裡找，找不到又該怎麼辦，封印又能持續多久？
一百年？
一千年？
不過轉瞬即逝。
不過很快，克蘭·康什的臉色就已經緩和下來，身邊變得輕鬆“雖然你說話很難聽，但我早就將黑暗之心交給這小子了，往後的事情都和我無關，早就不想著虛無縹緲的東西了，既然擁有了不朽的生命又何苦為難自己。”
“”
“不如多玩兩把遊戲，和網上這群殺幣相互問候一下。”
······
在一片虛無之中。
不可名狀、不可理解、不可窺探。
一絲微弱的意識殘留在這個地方，形體不斷地變換著，雖然思考已經停滯，但又確是存在著，似乎進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正在夢境的邊界線反複出入，在虛無的概念中來回的閃爍，就在下一刻。
靈體逐漸凝實。
周圍不再是虛無。
似乎環境都在隨著對方的思維運轉，一個個猶如分子一般的光點在以對方為中心旋轉，而這些粒子，正是一個個宇宙的雛形，世界與靈體的對比宛如塵埃與巨人，差距難以言喻，猶如天壑。
而在此刻，靈體的眼睛逐漸睜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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