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聽到薄庭琛的聲音,嚇得臉白成紙片,渾身的冷汗像是洗了個冷水澡。
他咽著口水,艱難喘息著問厲騰:
“你認識薄總?”
要知道,薄庭琛是海城的神,不是人人都可以認識的。
就拿他來說,在薄庭軒身邊乾了整整一年,連薄庭琛一個麵兒都沒見著。
厲騰眯眸:
“不是很熟。”
不熟能讓薄庭琛親自與他談業務?
不熟能打通薄庭琛的電話?
喬冶相當清楚,厲騰說不熟,不過是自謙的話罷了。
喬冶對厲騰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他艱難地蹲下胖嘟嘟的身體,哭喪著臉:
“爺,有的有眼不識泰山,該打。”
說著,喬治自扇了兩個耳光:
“爺,你與薄總那麼熟,如果我有事,找你幫忙,你可一定要幫我,爺,我給你叩頭了。”
“叫聲爸來聽聽?”
厲騰扯唇,皮笑肉不笑。
喬治果然就喊了聲:
“爹,俺的親爹。”
薄羽辰極瞧不上喬治:
“姓喬的,老子可是薄家子孫,你不求我,反而去求一個與薄氏八竿子打不著的人。”
喬冶反擊薄羽辰:
“小薄總,你現在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裡還顧得上我。”
這句話徹底惹惱了薄羽辰,他抓住喬冶的衣領,惡狠狠問:
“你到底挪用了盛世多少錢?”
喬治見薄羽辰這麼凶悍,哪裡敢說真話。
結結巴巴:
“沒多少,全做了賬的,都是軒爺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的。”
意思是,所有的賬目,薄庭軒都是看過的。
薄羽辰知道喬冶是隻老狐狸,不然,也不可能成為薄庭軒心腹。
“彆讓老子查到,否則,亂刀砍死你。”
罵罵咧咧時,薄羽辰的眼睛不自禁向喬治褲襠瞟去:
“你說,你那麼個爛玩意兒,花那麼多錢,真是白瞎了。”
在女人身上砸那麼多錢,又不能真刀真槍。
在薄羽辰心裡,喬冶就不算是個男人。
喬冶正想說什麼,被厲騰打斷:
“小薄總怕薄二爺?”
“不怕。”
薄羽辰搖頭。
厲騰不以為然,又問喬冶:
“喬老板不能人道?”
喬治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難看得要死,咬牙:
“沒有的事。”
說完,還不忘狠狠剜了薄羽辰一眼。
厲騰薄唇勾出邪笑:
“出去,當著眾人的麵,跳一段豔舞,我就替二位保守秘密,不然……”
厲騰舉起了手機。
薄羽辰與喬冶麵麵相覷。
“不願意,拉倒,我給二爺再打個電話,把談生意的地點定在這兒……”
“等下。”
薄羽辰咻地一聲站在厲騰麵前,攔住他的去路:
“我……我跳。”
厲騰淩厲的目光看向喬冶,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喬治的聲音:
“我也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