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打趣中,感情似乎在升溫。
顧念處理了服裝質檢的事,回到了盛世,陳默過來,告訴她,明天就是盛世百年誕慶了,讓她今天下午,無論如何都要去參加節目彩排。
下午六點,顧念下班,她去彩排室,拿了節目單,才知道她的女駙馬中狀元那段作為壓軸節目,放到了最後,用呂秀紅的話說,是想讓氣氛保持**。
而中段有個抽獎提氣氛的節目,過後,就是她的雙人舞桑巴,她問呂秀紅,舞伴是誰?
呂秀紅麵有難色,她對顧念說:
“舞伴倒是替你找好了,昨天,他來了,你不在,今天,他有事,不能來,你來了。”
說白了,就是兩人不能見麵唄。
顧念沒往其他方麵想,她前兩天為了生意的事,沒能參加編練,的確是她不對,不能怪對方。
“行,能告訴我對方的名字嗎?”
呂秀紅:
“拿過國際大獎的,上個月剛從國外回來,人帥舞也跳得好,放心,不會丟你臉的。”
“行。”
顧念沒說什麼,拿著節目單,彩排到她的女駙馬時,她走上台,不卑不亢,唱腔極有風采,哪怕沒有服裝,也能把女駙馬的英姿演繹得淋漓儘致。
台下的參加所有節目的人,都為她喝彩。
彩排完,顧念回家。
外婆坐在沙發裡,腿上蓋著毛毯,手裡拿著放大鏡,正在閱讀著一篇新聞報道,顧念看著那放大的文字,心裡忽地一暖:
“外婆,誰給你買的放大鏡?”
老人抬起頭,看到是顧念回來了,咧開嘴兒,笑了:
“厲騰給我買的,挺好用的,我很喜歡。”
顧念瞥到沙發靠背上搭著一件西裝外套,而廚房那邊傳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顧念走過去,倚在門框下,廚房裡,男人正忙碌地炒菜,好像在煮個湯,調料淩亂放到一邊,他低下頭,應該是在找調料,可能是味精與鹽太像了,一時沒找到,鍋裡有火砰地燃起來。
顧念嚇壞了,立刻衝進去,拿鍋蓋蓋上去,關了火,待火苗熄滅,她才拿開鍋蓋。
“小心把屋子燒了,咱們就隻能去會班房。”
厲騰咧開唇,露出整齊雪白的牙齒:
“那就搬回西郊,那套房子,空著也是空著。”
顧念見他說得一本正經,小拳頭在他胸口上捶了下:
“我是在說,你小心點,火災可不是鬨著玩的,這套房子……”
顧念目光四處遊移,奢華的屋內裝修,讓她搬進來時瞠目結舌,早知道這麼奢華,她就不搬進來住了,她現在有點擔心物管費了。
“如果著了火,賠不起的。”
厲騰一把將她攬過來,抱得特緊,下巴抵在她額頭上:
“這套房子,在你名下,就算是燒沒了,也沒關係。”
顧念立即捂住他的嘴:
“呸呸呸,口沒遮攔的,才不會燒呢。”
顧念目光經不意就掃到了他鮮紅的領帶:
“穿得這麼正式,去相親了?”
厲騰才想起自己回家,沒來得及換衣服,就去廚房裡了。
事實是,他回來時,保鏢正好在做飯,而他接到了顧念的電話,顧念說馬上到家,他嚇得揮手讓保鏢趕緊溜,而他接過保鏢的工作,哪裡有時間去換衣服嘛。
“有了你,我需要相什麼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