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小賤人?”
薄庭琛渾身的羅刹氣,不止嚇壞了顧柳,更是讓在場的人瑟瑟發抖。
大家怕的自然是薄庭琛的身份。
顧柳心裡雖怕,卻又不甘心,她到想看看,大庭廣眾之下,薄庭琛有何顏麵護著顧念。
所以,她脫口而出:
“你護誰,我說誰,不就是顧念這小賤人麼?”
薄庭琛攬過顧念,握著她氣得發抖的手,在她臉上親了口,掃向顧柳的目光,凜冽如刀:
“我就護了,你要怎麼著?”
一腳踹在了顧柳腳彎處,顧柳尖叫一聲,撲通跪於地麵。
接著,顧柳的胸上又被來了一腳。
鮮血從鼻腔裡噴出,滿地血紅,顧柳捂著隱隱作痛的胸口,指著凶神惡煞的薄庭琛:
“薄總,你這麼欺負我,顧念到底是你什麼人?你們什麼關係?怕是你包養的情婦吧。”
顧柳染血的嘴角微微一勾,眼尾掃到有幾個記者撲過來,對著鏡頭,顧柳刻意哭得聲歇力息,她哭著扭曲事實:
“大家給我評評理,薄總他打我,為了他的小情人打我,這海城,還有沒有王法?”
見事情越發不可收拾,人群開始湧過來,陳默攔在前頭,堵住了越來越多的記者,薄長河見薄庭琛為了護一個女人,可能要鬨上新聞,他氣得吹胡子跺腳,冷哼了聲,背著手轉身走了。
齊叔回頭看了眼向薄庭琛圍攏過去的人群,急得滿頭大汗。
齊叔撥開人群,終於到了陳默麵前,他小聲對陳默說:
“老爺子很生氣,你問問薄總,盛世繼承人的身份,還想不想要了?”
陳默瞥了眼不遠處,正扔記者攝像機的男人,知道齊叔不敢給薄庭琛說,所以,想讓他代為轉達,可是,瞧厲總那架勢,陳默似乎看到了幾年前衝老太爺發瘋的厲騰。
陳默薄唇淺勾出一抹笑:
“齊叔,薄總不會在意的,現在,他最在意的,是顧小姐有沒受傷?”
齊叔唉聲歎息。
趁混亂,江漠然伸手去護顧念,顧念刻意避開了他,讓他的手抓了個空。
薄庭琛自然瞧見了,他黑色的瞳仁有風暴聚攏,鼻翼顫動,薄庭琛將記者手上的攝像機扔完,幾步走到顧念麵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顧念扛上肩,顧念氣得用手捶他的肩,用儘了渾身的力氣,男人不癢也不痛。
江漠然撥開疊疊人影,衝到他麵前,攔住他去路,江漠然喝斥:
“把她放下,你會傷到她。”
薄庭琛扯唇冷笑:
“如果我不呢。”
男人痞子作風,讓江漠然恨得吐血,他想來硬的,可惜,薄庭琛身後已有好幾黑影虎視眈眈湧過來,江漠然赤手空拳,很難占到便宜。
拳頭捏得咕咕響,江漠然卻不敢貿然出手。
薄庭琛見他不出手,輕蔑一笑:
“就你這點水平,還想與我鬥?”
恥笑一聲,薄庭琛扛著人繼續往前。
黑衣人已為他掃清了障礙,讓他一路暢通無阻。
江漠然望著他囂張離去的背影,氣得吐血,咬牙上前一步,便有好幾抹黑影將他圍堵,血氣方剛,他動了手,可惜,下場是,幾拳就被人揍到地上,不一會,便鼻青臉腫,叫聲連連。
薄庭琛將顧念扛出宴會廳,顧念劇烈掙紮,男人直接鬆了手,顧念差一點摔下去,男人又伸手將她勾往懷裡,千鈞一發之時,顧念怕摔下去,她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像隻無尾熊一樣掛在男人身上。看書溂
“鬆手。”
薄庭琛說。
“不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