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加州打電話,說要請薄庭琛打高爾夫,薄庭琛同意了,陳默轉達給了方加州,方加州受寵若驚。
方加州是海城名流,然而,薄庭琛卻是名流中的金字塔。
方加州看到薄庭庭,就像看到了渾身鑲了鈔票的大佛,巴結討好是那樣明顯。
方加州把球杆畢恭敬遞了過去,薄庭琛接了球杆,球杆放到球邊,球杆揮動,一杆進洞,技術不是蓋的。
薄庭琛眉目淡淡,見方加州一個人來,便問:
“不是說帶夫人過來?”
方加州微笑著回答:
“她有點事,馬上過來。”
怕薄庭琛不高興,方加州拿了手機,躲到一邊打電話:
“怎麼還沒來?”
那頭的女人聲音嬌滴滴的:
“馬上就到,還不是為了給你撐場麵,我刻意去做了個頭。”
電話剛掐斷,一身白衣,風姿綽約的女人,踩著哢嚓哢嚓的步伐來了,她瞥了眼薄庭琛,又望了望方加州,方加州給她使眼色,白意念立刻上前,諂媚道:
“薄總,我是白意念,榮幸能陪你打球。”
薄庭琛垂目,並沒看她,目光落到球杆上,遒勁有力的手臂揮出,動作瀟灑,然而,球卻沒有進洞,飛出了草坪,掉了上坡。
見他長眉微蹙,方加州立刻朝白意念示意,白意念點了點頭,拎著裙擺向草坪跑去。
白意念撿球時,薄庭琛問:
“這好像不是令夫人?”
都是海城名流,方加州的老婆,薄庭琛是有些印象,身段並沒這樣妖嬈。
方加州勾唇淺笑:
“薄總火眼金睛,的確不是。”
社會名流,就絕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家裡的妻子是撐門麵的,而外麵的是享受的。
“她叫白意念,挺會來事,許多時候,我出去談事兒,都會把她帶在身邊。”
方加州說得是老實話。
薄庭琛不置可否,並沒說什麼,當白意念拿著球爬上山坡,亦步亦趨走回來時,薄庭琛看著風韻猶存的身影,勾唇淺笑,語氣帶了點戲譫:
“雖說挺聰明,也很漂亮,但,是不是老了點?”
方加州臉色變了變,白意念雖然保養得像妖精,根本看不出實際年齡,但到底是比不上年輕漂亮的美媚們。
“有點。”
方加州沒自信了,乾乾笑了兩聲。
薄庭琛看著他,眸光裡含了一絲意味深長:
“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包準方總讚不絕口。”
方加州沒想到薄庭琛會說這樣的話,在他的印象裡,薄庭琛並不是色胚,而今天,他也不是來與他探討女人的。
但是,方加州不敢搏薄庭琛的麵子。
忙道:
“行,我相信薄總的眼光,不過,我與她之間……我們交往有幾年了,人雖然老點,但感情是有的。”
薄庭琛給了方加州一個‘我懂’的眼神。
“令太太知道嗎?”
薄庭琛撣了撣衣袖上的灰,從衣兜裡摸了包香,方加州立刻啟開打火機,送到他麵前。
點了煙,薄庭琛吞吐雲霧,白霧很快將他籠罩。
白意念將球撿回來,遞給薄庭琛,擦了額角的汗水,眉眼晶亮,方加州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
她心裡高興得要死,整張臉龐都明亮起來。
薄庭琛打了八杆球,其中就有七杆打偏了,球沒進洞,白意念就負責給他撿球,討好的意味那樣明顯。
與在拍賣會上的高冷判若兩人。
這女人的確夠聰明,知道在什麼人麵前折腰,什麼人麵前高冷裝逼。
到了中午時間,薄庭琛放下球杆,接過方加州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方加州說:
“薄總,這裡的海鮮是一特色,中午,我讓人備的菜,全是海鮮,希望你能喜歡。”
薄庭琛臉上浸著笑意。
走在前麵,方加州走在後麵,小心伺候著。
吃飯時,白意念與薄庭琛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