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了杯果酒過來,衝顧念掀唇一笑:
“顧念。”
顧念認得這男人,同一界的學長。
王嫣將男人從頭到腳打量了遍,勾唇:
“焰學長,當年,你與江白然,都是t大校草,迷死了多少女生。”
焰青與江白然,無論長相與才華,平分秋色,要說粉絲誰多,恐怕不相上下,多年前,兩大帥哥,一現身,立刻會引來女生瘋狂尖叫。
焰青掀唇,正要說什麼,會場口引起騷動,他尋聲望去,江白然一身白衣,白鞋,款款而來,像極了宮廷裡的白馬王子。
江白然身後跟著的男人,是周衛。
女生們一窩蜂迎上去,爭先恐後要合影。
焰青唇瓣,勾出的弧度,微微上揚,眸裡的不爽,那麼明顯,相較於自己出場的冷清,再看看江白然受歡迎的程度,焰青氣得臉都白了。
王嫣瞧見,胳膊碰了下焰青:
“男人,氣量大點,你不如人家成功,自然不受大家歡迎。”
王嫣毒舌,焰青的臉更白了:
“你是誰?滾一邊兒去。”
焰青是認識王嫣的,隻是心裡不舒坦,便裝作不認識。
白純飛不知從哪兒鑽出來,一把攬住王嫣肩頭,瞥了眼焰青:
“嫣嫣,彆理她,他就是嫉妒你人美高冷,不好追。”
焰青嗤之以鼻:
“得了吧,縱然傾國傾城,老子也不稀憾。”
王嫣被罵,脾氣上來了:
“我更看不上你,一個大男人,比花瓶還花瓶。”
“白純飛,沒通知蘇櫻?”
白純飛戳眉:
“蘇大美人遇事了,你不知?”
王嫣:
“什麼事?”
白純飛笑容隱晦,將唇湊到她耳邊,輕聲吐出:
“聽說,她那位進去了,還是自家人動的手。”
王嫣眨著眼,雲裡霧裡,見女人眼裡全是茫然,白純飛回頭看了看,見焰青湊過去,在與顧念交談,白純飛掀唇:
“她以為薄羽辰多厲害,其實,在薄家,就是個私生子,可能她想著,到底,小薄總也是薄家的人,去薄家老宅找了薄長河告狀,沒想被薄庭琛將了一軍,小薄總沒撈出來,倒把自個兒搭進去了。”
“人是昨晚失蹤的。”
白純飛壓低聲音:
“悄無聲息那種。”
聽得王嫣心驚肉跳:
“薄家那種豪門的事,還是少管為妙,小心,引火燒身。”
王嫣好心勸說白純飛。
白純飛:
“我可沒管人家的事,道聽途說,不足為信,你自動屏蔽。”
白純飛看向某處,眼睛亮了,他趕緊奔了過去,王嫣看向那女人,大冬天,竟然穿抹胸,腿上穿著黑絲襪,性感撩人,霎時,奪去了所有異性目光,不知道是來參加校慶,還是來勾引男人的。
江白然撥開擋在自己身前的女人,目光在全場收巡一圈,最後落到與焰青交談的顧念身上。
江白然回頭,從侍者手裡拿過一杯酒,大步流星,向顧念那邊而去。
焰青瞥到江白然過來,身體故意往顧念那邊靠了靠,顧念本能地往後退。
江白然站在焰青麵前:
“焰青,許久不見,最近,怎麼樣?”
江白然年少是雙腿受傷,靠拐杖才能行走,t大誰都知道,江白然誨暗歲月,是顧念為他做了大半年的拐棍,最後,江白然不知何原因,遠走他鄉,接著,江氏官宣,顧念與江漠然在一起,大家猜測,顧念出軌江漠然,江白然氣憤之餘,憤怒離開。其實,並不是這樣。
然而,曾經的恩怨,沒人再去追究,而當事人,顧念與江白然,狹路重逢,早已人事皆非。
“還行。”
焰青望了江白然一眼,目光落到顧念臉上,見顧念臉上沒一絲表情,他徹底放下心來。
“白然,到是你,聽說,你最近混得不錯,都坐上江氏總裁位置了。”
江白然:
“家族企業,沒什麼好誇獎的。”
“念念,沒想到,你會來參加校慶。”
江白然的視線,悄無聲息掃向顧念。
顧念淺笑宴宴:
“過年,無聊,就來看看,同學們多年不見,大家都變了樣子。”
江白然沒有看任何人,此時此刻,仿若在他眼裡,除了顧念,天地已失色:
“彆人是變醜了,你卻是越變越漂亮了。”
這奉承的話,出自於直男江白然之口,簡直不敢相信。
焰青冷笑。
王嫣也聽得一身雞皮疙瘩。
“江總,要不要這麼肉麻?”
焰青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白然,人顧念已經名花有主了,你還念念不忘,不怕她老公殺過來?”
江白然眸色頓時黯淡。
嘴唇抿直,沒說話。
王嫣眼珠轉了轉,看向焰青:
“焰學長,我點事想請教你,請跟我來一下。”
說著,她也不管男人同不同意,拽著人家袖子,就往牆角拽。
王嫣抱著焰青腦袋,藏於校園旁邊的林子裡,焰青舉起手機,對著人群中,顧念與江白然的身影,隨手一拍,照片發送過去。
馬斯頓丁,疾駛在馬路上。
叮的一聲響。
厲騰看著微信上的照片,狹長的眸狠狠一眯。
說是校慶,其實是去會老情人,顧念,真有你的。
車子裡的氣氛,瞬間微妙。
低氣壓直竄鼻尖,肖辰回頭,往那隻骨節分明大手上的手機望了眼,隻要碰到顧念的事,厲總才會控製不住情緒。
牽動喜怒哀樂的人,是深愛嗎?
厲總,你愛上顧念了?
“還有多久到?”
肖辰瞥了眼手機上的導航:
“一個小時。”
“提速,十五分鐘到。”
老板的話,肖辰不敢質疑,油門踩到底,車子飆出去。
厲總,你能不能忍忍,萬一出了車禍,他可真冤,還沒娶媳婦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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