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全與肖辰歎息一聲,去進行第二次搜索了。
顧念身出現。
厲騰眉目間的戾色,斂去。
“你不是回去了?”
顧念:
“我不放心,又過來了。”
顧念沒有問,但是,厲騰知道,剛剛他與溫安全與肖辰的話,她是聽到了的。
“昨天的事……”
厲騰剛開了個頭,就被顧念打斷:
“不談這個事。”
顧念的擔憂寫在臉上,似乎,她真的並不在意昨天的事,見她一門心思都在念藍身上,厲騰握住她細腕,輕輕一扯,她便整個坐到了他腿上,他輕扶著她的腰,指尖在她細腰上輕輕磨娑,眸色幽深,嘴唇開合:
“相信我,我會把念藍找回來。”
“如果找不回來呢?”
顧念仰頭,正好對上男人幽深晦暗的眸,她呼出的氣息,落到他脖子上,肌膚上的紅痕,看起來礙眼極了。
顧念低頭,唇瓣覆在那團印子上,輕輕吮吸,直到那片印子變了更鮮紅的顏色,她才罷休,顫抖的唇,舔著那片紅印,往上,喉結在她唇下輕輕滾動,不管不顧,繼續往上,吻落在了下巴,男人嘴角抽搐,當她的唇,輕咬著他唇角,男人沉重呼吸聲入耳。
“顧念,我……”
聲音裡有壓抑,也難以控製的欲念。
“不用說。”
顧念食指壓在他嫣紅唇瓣上,輕輕覆蓋住了他的唇,火熱從肌膚上漫過,厲騰覺得自己整個人像著了火,熱得不行,輸了一晚上的液,在顧念挑逗下,全盤瓦解。
他抱住了她,掌心似烙鐵,讓她以奇怪的姿勢躺在椅子上,而他翻身而下,將她壓在身下,兩唇相隔零點零一的距離,混亂的呼吸,迷亂的眼神,都在說明一件事,他對她已無從抗拒。
指尖挑起她一縷發,湊到鼻尖嗅聞,香味入鼻,是他想念已久的味道。昨天一整晚,他都在想著她,大清早才睡去,而夢裡,竟然都是與她的纏綿。
顧念對上他赤紅眼角,不敢再有所動作,她圈住他的脖子,在觸到那團鮮豔的紅時,烏澄澄的眸子裡,有笑意浮現:
“我比白薇,怎麼樣?”
厲騰眸子裡的欲褪去,哼了聲:
“沒碰過,怎麼比?”
這話成功取悅了顧念,顧念舔了舔唇,扯唇輕笑:
“鬼也不信,厲騰,協議婚姻,咱們對對方沒責任。”
說著,顧念就要推開他,而她這話,讓男人眸色微沉,不允許她離開,他抓住她的手,禁錮於掌心,再將她雙手舉高,他粗糙的指腹,開始在她曲線上遊走,喉頭緊縮:
“顧念,如果不是因為你懷著孕,我會讓你感受到,我與那個女人,根本毫無關係。”
“相信我。”
厲總的聲音,帶了乞求。
“要不要信我?”
他逼問著她,眼神凶起來。
顧念掙脫他的禁錮,正要起身,又被他攔腰抱住,這次是扔到了桌子上,見他又要欺上來,顧念吸了口氣,聲音含了恐慌:
“行了,我相信你。”
叩叩叩。
房門響。
顧念似驚弓之鳥,一把推開男人,攏著秀發,整理著被厲騰弄弄的衣服。
厲騰盯著她,掀唇:
“進來。”
房門推開,肖辰帶入一身冷氣:
“厲總,人找到了……”
肖辰話還沒說完,溫安全疾步而入:
“沒想到,是顧柳這個壞女人,她竟然藏在冷庫裡,天這麼冷,我們首先將冷庫排除。”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還真就是。
顧念迎過去,聲音直逼溫安全:
“你說是顧柳綁架了念藍?”
溫安全被顧念滿身的煞氣嚇住了。
他舌頭打結:
“是……是的,那個黑衣人就是顧柳,我們找到她時,人已暈迷不醒,剛剛,120救護車把人裝走了,超市經理跟過去了。”
顧念瞳仁一縮,牙齒差點咬掉。
見她憤怒的表情,厲騰立刻將她攬過來,揉著她鬢發:
“彆氣,我們去醫院。”
厲騰帶著顧念,還有兩名手下,急急忙忙奔向醫院。
經過搶救,顧柳撿回一條命,但是,死活不說出念藍下落。
所有人退了出去,顧念站在床前,居高臨下,斜睨著床上奄奄一息,臉色白得透明的顧柳。
女人這段時間,不知道經曆了什麼,人瘦得皮包骨頭。
眼睛也毫無神彩。
對上顧念咄咄逼人的眼視,顧柳麵色平靜,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顧柳,你把念藍弄哪兒去了?”
顧念如果不壓著火氣,肯定就衝上去將人給掐死了。
顧柳並不應聲,視線從顧念臉上移開。
顧念走近一步,俯身,手指按在女人紮針的地方,見女人臉上仍無表情,她加重力道,終於,女人發出痛苦的申吟。
顧念牙縫迸出一字:
“說。”
許是那疼,顧柳無法承受,她汲了口氣,道:
“你放手,我就說。”
顧念鬆手,顧柳將手拿開,覺得在一定安全距離,她笑,笑容冷澀,看著顧念的目光,有歹毒,更有怨恨:
“憑什麼告訴你?”
太擔心弟弟下落,又見顧柳如此囂張,顧念抓了個東西,凶狠往顧柳臉上砸。
顧柳額角破裂,鮮血從眉骨落下,淌到雪白床單上。
顧柳伸舌,舔了舔落在唇邊的血:
“你砸死我也不知道,你自個兒不看著你弟弟,現在,來找我要人,是不是太可笑了。”
聽到砸東西的聲音,厲騰第一個衝進來,在看到顧柳滿臉鮮血時,他頓住腳,隨後,他衝過來,抱住顧念的腰。
顧念指著顧柳,瘋狂咆哮:
“彆攔著我,我弄死她,一命抵一命,也沒什麼不行。”
醫生也來了,看此情形,立刻拿了棉花簽上前,為顧柳擦臉上的血。
顧柳也不阻止,目光死死盯著顧念,出口的話如惡魔:
“顧念,你砸我,大家都看見了,現在,我要告你謀殺。”
厲騰將顧念護於身後,挺拔身軀,像道屏障,擋去了顧柳視線,他神色冷肅,周身危險溢出,睇著醫生的目光,冷冽如刀:
“誰看見了?”
“你們看見了?”
厲騰凶惡的視線,在病房裡轉了圈,誰也不敢開口說話,大氣也不敢出。
包括醫生。
厲騰扯唇,笑聲危險:
“顧小姐,彆敬酒吃罰酒。”
顧柳不是省油的燈,不怕死道:
“怎麼?厲總還想為了護老婆,將我殺了不成?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肖辰見狀,氣衝衝上來:
“顧小姐,監控裡,看到你把念藍帶走了,他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孩子,有什麼恩怨,一定要牽扯上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如果孩子有個三長兩短,相信你,很難走出醫院一步。”
嗬嗬。
顧柳嘴角泛笑。
眸色冷如霜雪。
“總裁恐嚇完,輪到個小助理也來恐嚇,你們當我是吃素的,怎麼證明我綁走周念藍?”
“我還要起訴你們殺了我媽呢。”
提到這事,顧柳再難冷靜,目露凶光,她指著顧念,疾言厲聲:
“顧念,因為你,我媽死了,你這個殺人凶手。”
顧柳向顧念撲來。
手背上的針,直接穿過皮肉,發出清脆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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