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將毅:
“長河已經答應我了,他說,他也喜歡你,很樂意你做他的孫媳婦。”
顧柳嗤了聲,並不放在心上:
“厲騰喜歡的人女人是顧念,我同父異母的姐姐,汪海蘭的女兒。”
“汪海蘭……”
汪將毅念著:
“就是那個與你媽爭了半輩子,最後,抑鬱跳樓自殺的女人?”
顧柳:
“是的,顧念就是她生的女兒,薄庭琛與她結了婚,後來,離了,可是,薄庭琛心裡一直有她的。”
汪將毅扯唇笑,笑容冷澀:
“你也說離了,而你薄爺爺答應我的話,絕對不是兒戲,他不喜歡那個顧念,放心。”
汪將毅給顧柳吃定心湯丸。
“不過,如果我查出來,薄庭琛果真是殺你母樣的凶手,這樁婚事,就不可能了。”
老爺子眼睛裡的戾氣,顯而易見。
厲騰開車把老爺子送回老宅的途中,老爺子問他:
“剛剛,你去接顧柳時,你汪爺爺與我提了門婚事。”
厲騰心不在央:
“什麼婚事?”
薄長河:
“他說他想在我們薄家子孫中,挑個外孫女婿。”
厲騰舌尖抵了下後糟牙:
“行,讓薄家豪娶顧柳,挺好的。”
薄長河白了孫兒一眼:
“你爸都多少歲的人了?顧柳能看得上?”
厲騰又打卸:
“不然,您老人家頂上也不是不可以,畢竟,要報恩的是您,又不是其他人。”
薄長河氣得吹胡子瞪眼:
“如果是汪將毅的女兒,我到是可以考慮。”
厲騰:
“彆了,人家女兒,可有本事了,看不上你。”
這話,薄長河不愛聽了。
“再大的本事,我薄家千億資產,還不夠打瞎她的眼?”
“人家有絕技,有時候,錢不是萬能的,爺爺。”
薄長河想了想,忽然皺眉:
“不對,據我所知,顧柳的媽是個小三兒,沒什麼本事啊?”
厲騰但笑不語,任由著老爺子自個兒糾結。
“你把話繞來繞去,都把我繞糊塗了,我給你說,汪將毅看中的人,就是你,所以,你與顧念的婚事,吹了。”
厲騰也不著急:
“沒事,反正,你裝病那天,說需要兒孫的骨髓救命時,我就與你說過,等這些煩心事過去,你要給我與顧念,辦一場風光盛大的婚禮,這是我欠顧念的,你可是答應的,你常常教導我,君子一言,四馬難追。做人要一諾千金,爺爺。”
“此一時,彼一時。”
老爺子歎氣:
“那時,我也不知道汪將毅會看上你,還不是怪你自個兒,誰讓你這麼優秀,人家一眼就相中了。”
“我不喜歡顧柳,我與她……下輩子,都不可能。就彆替我操心了。”
“還有,這件事,不能去與顧念說,不然,我會帶著她離開,讓你盛世落入外姓之手,讓你的心血付之一炬。”
薄長河皺起眉頭,生氣了:
“你敢,老子一把年紀,演了這麼一出,都是在為你清除異己,嫌我為你操心的還不夠?”
厲騰冷哼,並不賣債:“你為我操心?”
“你如果為我操心的話,五年前,你就不會偏袒薄臨淵,讓我與顧念生生分開五年。”
這筆債,厲騰記著呢。
薄長河:
“那時情況不一樣,盛世需要騰出手來對付天方集團,現在,天方垮了,薄臨淵沒了背膀,自然大勢已去,說實在的,我還不是在為你謀算啊,你個白眼兒狼。”
“要不,你培養薄時予,我帶她們母女倆離開?”
實在談不下去了,厲騰拿薄時予做擋箭牌。
“他還隻是一個五歲娃兒,能懂什麼?”
“你不是把他教得挺有本事的。”
兒子失去童年的快樂,厲騰在這件事上,即內疚也心疼。
當然,也有埋怨老爺子的意思。
老爺子當然清楚。
老爺子下了車,厲騰打了調,車子絕塵而去。
薄長河剛坐下,就命齊叔給顧念打電話,電話打通了,聽到顧念的聲音,薄長河不客氣道:
“顧念,你與阿琛不可能,我打算讓他娶顧柳,他也同意了,你如果不想太難堪,可以離開,不過,孩子,你一個也不能帶走,那是薄家的孩子。”
麵對老太爺毫不客氣的咄咄逼人,顧念表現得大度,隻聽她彬彬有禮的聲音,不卑不亢:
“老爺子,我從沒奢望過要做薄家的兒媳,厲騰想娶誰,您老人家想讓他與誰結婚,是你們自己的事,不過,薄時予與團團,是我肚子裡爬出來的,我必須帶走她們。”
薄長河冷笑了兩聲:
“如果我不同意,你覺得你能帶走?”
顧念的話硬氣了:
“老爺子,我敬你是長者,不是怕你的權勢,如果我一定要這樣霸道,我們可以法庭見。”
電話掐斷了。
這輩子,還沒人敢掛他薄長河的電話。
顧念這個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顧念剛掛了電話,厲騰回來了,見她臉色不怎麼好看,一邊脫外套,解領帶,一邊問:
“誰的電話?”顧念沒回答,拿了乾淨衣服去浴室,薄時予小團團正在浴缸晨嬉戲,兩張小臉,都被對方抹了白泡泡,一人閉著一隻眼,睜著一隻眼,看起來即搞怪又好笑。厲騰走了進來,他站在門後,沒有往前,站在那兒,倚在牆上,注視著顧念為兩個小家夥洗白白。
顧念動作很麻利,可能是經常與兩個孩子洗澡的緣故,洗完了澡,兩個小家夥被玉嬸帶走了,顧念清洗孩子們脫下來的臟衣服,厲騰走了過去,挽了袖子,蹲下身:
“我來吧,你去休息。”
顧念推了推他:
“不用,小團團的貼身衣物,有仔細搓洗,還得用不同的香皂搓不同的地方,你做不來。”
厲騰一臉的不服氣:
“小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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