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莫名其妙:“你們一會兒心情沉重,一會又開懷大笑,什麼意思?難道你們倆都神經了?”
“小孩子懂個p,滾一邊去!”凝香說完又和曉月對視一眼,兩人又開懷地大笑起來。
“你們笑什麼,這麼開心?”說話的不是寧寧,從門外進來一位窈窕身材的女郎。
凝香和曉月都是一怔。
“凝香,怎麼,不認識啦?”女郎笑問。
“婉瑜姐,你怎麼來了?”換了一身旗袍,婉瑜那窈窕的身材顯露出來,又隔了一段時間沒見,定睛細看之下凝香才認出是婉瑜。
“凝香,是不是現在春風得意了,忘了我這個姐姐了吧?”婉瑜有點責怪凝香。
“說什麼風涼話,你現在和阿浩結婚了,又在省城的中醫院上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怎麼還記得起我這個妹妹啊?”凝香毫不示弱,兩個鬥起嘴來。
曉月沒見過婉瑜,但聽過她的名字,兩人也互不認識,當然婉瑜更不可能知道曉月,當初石林和婉瑜談戀愛時,怎麼會提曉月?
“不跟你扯了,跟你說實話,我是來找石林的,他在哪裡?”婉瑜眉間瞬間緊鎖起來。
“婉瑜姐,你不會是想舊情複燃吧!”凝香從來不會看彆人的感受,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彆開玩笑,我爸病了,我想請他給我爸治病,他去哪兒了?”婉瑜開始嚴肅起來。
“你不是把你爸接到省城去治病了嗎?那裡的條件和醫療水平怎麼說也比我們縣城高了不止一倍吧,你難道又把你爸送回家來了?”凝香也開始認真起來。
“跟你說實話吧,我雖然學的是中醫,但是我現在明顯感到,中醫太難了,大學幾年,這幾年又在不停地研究實踐,可是仍然茫無頭緒,把我爸接到省城中醫院看病,我還請了我們院最好的中醫老師給他治療,病情還是一日不如一日。
於是我和阿浩又把我爸送去人民醫院用西醫治療,他們采用所謂封閉療法,雖然讓我爸得到了一定的緩解,但沒過多久,病情卻更加嚴重了,現在天天躺在床上,一日三餐要人服侍,連大小便都要彆人給他幫忙,我爸才五十大幾,還不到六十歲呢,你說這麼下去,怎麼辦?”婉瑜大倒苦水。
“得的什麼病啊?”凝香開始同情起來。
“起初就是膝蓋疼,在我們醫院吃了好多中藥都沒用,漸漸地變得嚴重起來,走路要拄拐杖,經西醫封閉治療,半個月之內確實看似沒問題,丟掉了拐杖,半個月後,忽然更加嚴重起來,拄拐杖都不行了,我爸覺得他不行了,要把他送回羊山,我們回來之後,就聽人家說羊山有個神醫,專治疑難雜症,手到病除,一打聽,才知道是石林,於是我就找來了。
剛才問了下下麵的店員,她們叫我來樓上問一下,她們不太清楚,我一上樓,就發現你們在這裡打打鬨鬨,嘻嘻哈哈的,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婉瑜終於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你弟弟就不管你爸的事啦?”凝香問。
“唉,當初我弟弟追你,被你拒絕後,心灰意冷,後來遇見一個姑娘,那姑娘無兄弟姐妹,說要娶她可以,必須要做上門女婿,我弟弟被你傷過一次後,意誌消沉,居然真的就倒插門了,做了彆人家的兒子!”婉瑜歎了口氣。
“婉瑜姐,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被我傷了,意誌消沉?那個傻子石林不也是被你傷過嗎?他現在身邊美女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