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是個井底之蛙,王大杠是我老婆的姑父,你不懂嗎?”石林笑道。
“據我所知,王廳長的外侄女應該是曹小燕,曹小燕是你老婆?”那所長先是愣了一下,繼而才又反應過來。
“曹小燕不是我老婆,難道是你老婆?”石林笑道。
“不是,那這個姑娘算什麼?”
“還不是我老婆!怎麼,有幾個老婆很意外嗎?”石林問他。
“所長,彆聽他胡說八道,剛才有人報警,說是有人在這裡強j姑娘,我們才趕過來的。”那前邊帶隊的人生怕所長會不了了之,連忙拱火。
“誰報的警?莫名其妙!”石林滿腔怒火。
“就是這個賓館的電話,一個女的打來的。”
石林向前台一望,隻見剛才那個小姑娘嚇得瑟瑟發抖,石林知道,肯定是她胡說八道。
石林本來想懲罰她一下,考慮到這位小姑娘從農村來的,生活不易,就走到她麵前問,故意問“剛才是不是有個女的報了警就跑掉了是不是?”
那姑娘正不知所措,聽石林這麼一說,連忙點頭。
“d,敢耍老子,被我抓到,決不輕饒!”那為頭的猶自餘恨難消。
“所長,那這小子打了我們的人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這為頭的很是不服。
“我看到了,是你們先動手的!”這時那服務員出來幫石林說話。
見石林並沒有責怪自己,這服務員一陣感激。
“走,回去!”所長招了下手。
這所長還算識相,石林說是曹小燕的老公,他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來處理這件事情。
要是不小心真得罪了他,自己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那為頭的見所長發了話,也沒辦法,隻好跟在所長的後麵,瞪了石林一眼,悻悻地走了。
“這個所長還知道怕,還識相。
如果他真的下命令叫手下的人來抓我們,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那些人走後,石林對餘詩香說。
“小玲,你怎麼搞的?沒有的事,你報什麼警?”餘詩香沒有回答石林,而是把那個服務員叫過來訓了一頓。
“香姐,我當時真的怕你吃虧,才報警的。
我哪知道這些人這麼沒用,連他一個人都對付不了!”叫小玲的滿腹委屈。
“幸好你是遇上石林,對你寬宏大量,要是那些警察知道你報假警,把你抓進去,不脫層皮才怪呢!”餘詩香教育她。
“香姐,下次我不敢了。”她不敢看石林。
石林才不跟她計較,對於一個弱女子,他怎麼能計較這點小事呢?
石林和餘詩香也沒興趣做那事了。
他帶著餘詩香來到自家開的藥店煎了一包中藥,然後磨成粉,用一個飲料瓶裝著。
“這個藥起什麼作用?”餘詩香問。
石林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番話後,餘詩香臉上露出了詭異地微笑。
“怪不得誰跟你作鬥都要輸,你這人太狡詐了。”餘詩香嘴裡不饒石林,心中則暗暗佩服。
第二天,石林拿著王大杠的手諭,帶著安瑩來到秦城監獄。
看守人員一看是王大杠的手諭,立即帶著石林和餘詩香去見餘澤。
石林沒有上前,隻在遠處看著,那獄卒帶著餘詩香來到餘澤麵前。
餘澤此時正用一隻手搬石頭,把石頭搬進鬥車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