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予喬的珠寶玉石店失竊,全部成品清空,羊山警方束手無策。
鹿予喬便命令石林親自出手,要是破不了這個案子,就彆想跟她睡,孩子也不跟他姓,姓鹿。
大家都知道石林是個寵妻狂魔,哪個女人有事,他都會不顧一及替她解決。
他知道鹿予喬威脅他是假的,但石林很不舒服,在自己的女人麵前怎能慫?
如果這個問題都解決不了,以後在自己的女人麵前怎麼能抬起頭來?
來到這裡,第一時間跟我說了他的心思。
我知道他是個要強的人,我也幫不上忙,我不也正替他著急嗎?”餘詩香按照石林教的話給餘澤說了一遍。
“難道他一點思路也沒有嗎?”餘澤問。
“思路倒是有。
他說憑直覺,這事與大楊哥和小楊哥應該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苦於找不到證據。
加上他們又是黑粉之花的親表哥,所以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樣吧,這工地上就叫你那個律師團隊先管理下,我們回去,我跟他談談!”餘澤見妹妹心裡著急,他不是想幫石林,他要幫他妹妹。
“歐,詩香,大舅哥,你們怎麼都回來了?”石林一臉愕然。
“我哥聽說你有難處,特意想回來跟你說一聲。”餘詩香忙答道。
“你跟你哥說什麼了?”石林故意給餘詩香甩臉子。
“石林,妹妹跟哥哥有什麼說不得的事,她不說,我怎知道你也有難處。”餘澤接過話題。
“我跟我哥說怎麼啦?他又不是外人!”餘詩香裝著生石林的氣。
“好好,這個不提了。”石林連忙擺手。
“石林,我知道你還肯定不完全相信我,但是自從我妹妹跟了你,你又把我救出來之後。
我就看清很多事,我覺得你還是個比較正義的人,但小楊哥大楊哥絕對是個陰險的人?在這件事情上,你懷疑他們是對的。
要我說,我也會懷疑他們。”
“大舅哥,你真是這樣想的?”石林問。
餘澤點點頭。
“你和他們熟悉,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找出疑點和證據。”石林趁機問。
“大楊哥和小楊哥很精明,做事滴水不漏,犯事之前就已經規劃好了各種退路,要找到他們的證據確實不容易。
和我一起進去的人,其中有一個是小楊哥的心腹,叫金狐。
上次我帶了二十多個人來抓你,其中這二十幾個人帶隊的正是金狐。
上次就我和他判的是無期,但小楊哥和大楊哥從來沒有過問,他們把責任全部推到了王大號的身上。
金狐在我麵前不知發了多少牢騷,說我們沒有利用價值了,大楊哥和小楊哥就不管我們了,甚至還沒探過一次監,讓我們自生自滅,很後悔當初一開始就跟錯了人。
我也有同感,兩個人一見麵談得最多的就是小楊哥和大楊哥。”
“你跟我說這個人是什麼意思?”石林問。
“如果你有辦法把這個人撈出來,然後再讓他打入小楊哥和大楊哥的內部,要取得證據那是十拿九穩,當然這得要有一定的時間。”餘澤說道。
“如果要撈他出來那很容易,但是要保住這個秘密就很難!除非……”石林說道。
“除非什麼?”餘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