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斷定就是小楊哥?”鹿予喬問。
“在羊山,小楊哥第一恨的人肯定是我。
當他追你時,你又斷然拒絕他;這還不算,你拒絕他轉而又投入我的懷抱。
他除了恨你沒答應他的求婚,更恨你投入我的懷抱,這是他報複你我的動機,這是其一。
光有報複的動機,沒有報複的實力肯定也不行,恰巧小楊哥也是個黑白通吃的主,他要找個會開密碼鎖的人,比一般人肯定容易得多,他有這個實力,這是其二。
小楊哥在羊山比你比我待的時間都要長得多,自然在羊山比我們也熟悉得多,人脈也肯定比我們廣。
所以他有充分的時間和能力把你的店摸得一清二楚,等待你疏忽的機會,這是其三。
那晚你說有兩個暗保回了家,隻有兩個新暗保在樓上睡,這就給了他的可乘之機。
那晚盜走這麼多珠寶,動靜一定不會小,可為什麼樓上兩個新暗保會睡得那麼死呢?小楊哥他們肯定使用了無色無味的迷香,不是老江湖絕對聞不出來。
以致於樓上兩個暗保一點動靜都沒聽到。”石林給鹿予喬一一作了剖析。
“猜測得有一定的道理,可他們一點證據也沒留下,單憑你的想象又有什麼用?”鹿予喬說道。
“是,他們作案都戴了手套,腳上穿的是襪子,把所有能留下的證據清除得一乾二淨,給刑偵人員造成極大的困惑。
可他們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點,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算漏了什麼?”鹿予喬問。
“算漏了我!”石林笑道。
“切,王婆賣瓜!”鹿予喬譏笑道。
“他們認為我會醫,也能打,但刑偵能力絕對不如警方,小楊哥就是算漏了這一點!”石林自信地說道。
“你彆得意,還沒找到貨呢!”鹿予喬打擊石林。
“警方查案是先查證據,最後定案;我是先定案,再查證據,這就是我和警方的區彆。”石林又吹了起來。
“你就吹吧,既然你比警方還牛,為什麼你要叫警方做這個做那個,還叫你那個老情人來畫什麼像,牛皮都給你吹上天了。”鹿予喬還是把石林貶得一無是處。
“哈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石林哈哈大笑起來。
“知道什麼?”鹿予喬看到石林那個得瑟樣,莫名奇妙。
“我首先使用了三十之計中的第十三計——打草驚蛇,就是借助警方來摸對方的底。
讓小楊哥以為我們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而是漫無目標。
殊不知我這一招打草驚蛇隻是個幌子,其實我真正的計策用的是三十六計中的第一計瞞天過海,第一計和第十三計同時互用,暗中卻布下了天羅地網,這次小楊哥可是插翅也難逃了!”
石林又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這麼自信?”鹿予喬又問。
“我什麼時候不自信了?”石林反問。
“哼,懶得理你。
快點把案子破了,追回那些珠寶,給我孩子買奶粉的錢都快沒了!”鹿予喬又譏笑了石林一把……
從鹿予喬這裡出來,為了掌握更充分的證據,他又從羊山跑到了省城。
黑粉之花正在奶孩子,忽然見石林從外麵進來,嚇了一跳。
“你怎麼過來了?舍得你的餘詩香嗎?”黑粉之花還沒消氣,沒好氣地責問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