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能者居之,曆代鄭家子弟都是靠著這種方式來競爭家主之位。”
鄭家這種就好似古代皇朝的皇子們爭奪皇權般,不念及任何兄弟之情,他們眼裡隻有對權力和地位的渴望。
並且坐上家主之位後,之前那些一同競爭的兄弟姐妹也插翅難逃。
性格好的可能就隻是奪走他們手中的權力,保他們後半輩子榮華富貴。
但要是碰上那種處事極端的家主,可能到最後同一輩分就隻剩他一人。
之前鄭家就出現過這種事情,於是從那之後,鄭家的老一輩就明令禁止這種事情發生。
隻要不傷及性命,其他隨意。
“鄭界那小子已經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於罪冷聲道,“既然他不想回去,你們何必要強人所難?”
“鄭界少爺體內流淌著鄭家嫡係子弟的血脈,就算他自己再怎麼不願意,他就是未來家主的競爭者之一,這是不爭的事實!”西裝男子沉聲道。
“何況之前鄭家也出現過這種人,表麵說不與同輩人競爭,實則自己韜光養晦,最後超過了所有人,坐上了家主之位!”
“這都是前車之鑒!”
於罪沒有說話,冷笑回應。
西裝男子歎了口氣:“其實老爺對鄭界少爺內心充滿了愧疚。”
“如果鄭界少爺真的不想回去,老爺就保他們母子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於罪目光瞥向他,語氣淡漠道:“其實你沒必要跟我說這些話。”
“你是鄭界少爺的朋友,看你們兩人的關係,他似乎比較尊重你的意見。”西裝男子輕聲道,“如果可以的話,煩請你可以給鄭界少爺一點意見,鄭家感激不儘!”
圖窮匕見!
於罪內心掀起一抹嘲弄。
這家夥到底還是露出了最後的狐狸尾巴。
如果鄭界的父親真的有一絲愧疚的話,那他就不會同意鄭飛來這裡找鄭界的麻煩。
說了那麼多,都是為了給這最後一句話做鋪墊。
這就是為什麼於罪如此厭惡這些豪門世家,虛與委蛇,表麵一套背地裡一套!
“好啊,到時候我已經回好好勸導一下他的,請放心。”於罪嘴角微揚,露出一副笑裡藏刀的樣子。
見於罪答應下來,西裝男子也改善了態度,自我介紹道:“在下一塵。”
“隻要於先生你能勸鄭界少爺回家,那麼你對鄭飛少爺造成的傷害,鄭家便可既往不咎。”
話音落下,一道磅礴的煞氣迸發而出,直接將一塵的身形震出數米開外,若不是有天台的圍欄擋住,恐怕他早就震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