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叔叔不必擔心,這都是一個誤會。”於罪語氣中帶有一絲歉意。
畢竟這件事確實是他的緣故,怪不得彆人。
“常先生,再麻煩你一下。”
“於先生請放心。”常樸文點了點頭,隨即拿出手機給公司的秘書打去電話,告訴她與白業集團合作繼續。
問題得到解決,肖少府頓時如釋重負長鬆一口氣,拍了拍於罪的肩膀,鄭重道:“小於,這次多謝你了!”
肖少府說這話時內心多少有些不自在,來常家之前他還揚言能幫於罪說說話,結果現在兩者的位置來了個互換。
“不如你來我們家坐坐吧,我讓你林阿姨做幾個拿手好菜,咱爺倆到時候喝一杯!”
肖白晴也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但於罪擺了擺手,婉拒道:“多謝肖叔叔的好意,隻是我還有事要做,吃飯改天再說吧!”
聽到這個不儘如意的答複,肖少府嚴重劃過一絲失落,轉瞬即逝。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在這裡多待了,以後你若是想來的話,給白晴打個電話就好。”
於罪輕點下頜。
肖少府又對著常樸文說道:“常兄,有時間我們再聚一聚!”
“好!”常樸文嗬嗬一笑。
臨走前,肖白晴依依不舍地看著於罪,若不是林雅強行拉著她走,不然的話她能一直站在這裡。
等三人走了一段距離後,剛才一直沉默不言的林雅小聲嘟囔了一句:“明明就是他自己的問題,還要我們跟他道謝!”
“夠了,你少說兩句吧!”肖少府慍色道。
林雅撇了撇嘴,不過也沒再嘴碎。
彆看肖少府表麵訓斥,但其實妻子說的話他頗為認同。
肖少府知道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於罪,可他並不覺得於罪重新續上合同就是理所應當的事。
因為兩者就不是同一水平的人。
比方說,古代皇帝收回大臣職權,過後又將職權重新賦予給大臣。
注意,是重新賦予,而不是歸還。
你以為這是物歸原主,可實際上這是賞賜。
現在肖少府就像是那個大臣,在拿到職權後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感激曾經剝奪自己職權的皇帝。
但凡你抱有一種理所應當的心態,那麼下場隻有萬劫不複。
這就是階層之間的差距,如果肖家夠強,白業集團夠強的話,肖少府又何必卑躬屈膝來懇求彆人。
林雅又禁不住好奇,開口問道:“你說於罪是怎麼跟常家搭上關係的?”
“誰知道呢。”肖少府隨口應了一句。
但霎時,肖少府的腦海瞬間湧入大量記憶片段。
“我想起來!”
“你吼那麼大聲乾嘛!”林雅被丈夫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的嚇了一跳,氣的她一腳踹了過去。
“我想起我在哪裡見過於罪了!”肖少府抓起她的手說道。
“老婆,你還記得半個月前常老爺子大病初愈,然後在常家舉行一場晚宴嗎?”
“記得啊,怎麼了?”林雅點點頭,她當時還因為發燒在家,導致錯過宴會。
“那個救下常老爺子的人,就是於罪!”肖少府顫抖地說道。
“你說什麼?!”林雅也不由自主提高了聲線,“你確定沒搞錯!”
肖少府那飽經滄桑的臉上此時布滿了激動,連連點頭:“千真萬確!我說一開始見他怎麼感覺如此眼熟!”
“這也就解釋了為何他能跟常老爺子平起平坐!”
畢竟是救命恩人,自然怠慢不得。
“你這麼說確實合理許多。”林雅讚同丈夫的觀點。
肖少府又想一件事,急忙問道:“對了,你之前不是說於罪送了你什麼藥丸嗎?”
“駐顏丹,怎麼了?”林雅先是一愣,隨即她便反應過來。
既然於罪是救下常老爺子的人,那麼他給的藥丸十有**就是真的。
“那個駐顏丹真的能年輕十歲?”
“你把它放哪了?”肖少府問道。
“好像……扔進垃圾桶了!”
“快回去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