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秦鳶“……”
她聞到了顧靖暉身上的皂角味,還混著她製的香味。
前幾日還聽顧十八說,侯爺一直在抱怨,祈福被七公主拉長了許久,也不知兩個皇家公主為何喜歡窩在和尚們中間避暑,莫非是瞧著光頭涼快。
他怎麼回來了?
大昭寺的祈福結束了嗎?
秦鳶熱的不輕,身上起了一層細細的毛毛汗。
房間裡擺放的冰盆也沒什麼用。
她輕挪身子,想要離他熱烘烘的身軀遠點兒。
沒想到這細微的動靜讓顧靖暉猛地醒來,嘞在她腰上的臂膀更加用力。
秦鳶忍不住輕呼出聲。
顧靖暉連忙鬆開,著急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傷著你了?”
屋子裡沒有點燈。
映著窗外射入的月光,秦鳶似乎能看到顧侯爺麵上的焦灼和懊惱。
她吸了吸鼻子,輕聲道“你方才弄疼我了。”
這平平淡淡的話,從秦鳶的嘴裡出來,糯糯軟軟地,撓得顧靖暉的心癢的不得了,她真像娘養的波斯貓,好看又愛撒嬌。
“哪裡疼?”
顧靖暉的手就在秦鳶的腰上輕輕按壓了起來,他的嗓音低啞帶著睡意,鼻息口唇間噴灑的熱氣,打的秦鳶的心莫名有些顫意。
“彆……”
秦鳶有些慌亂,小手趕忙抓住了顧靖暉的,道“現在不疼了,你身上好熱,我都出汗了,快往外麵躺躺。”
顧靖暉一回來,就把她往裡麵放了,又貼得這麼緊。
大熱天的,真遭罪。
顧靖暉這才察覺出來,自個被小妻子嫌棄了,便霍然起身,撩開帳子,開了門出去了。
秦鳶“……”
這是生氣了?
還是怎麼?
秦鳶還在胡思亂想,他又回來,放了什麼東西在青磚地上,放出了聲響。
接著又四處尋摸了一番,這才鑽進帳子裡。
秦鳶問“夫君,伱乾什麼去了?”
“我去搬冰盆。”
“你去哪裡搬的冰盆?”
秦鳶有些好奇。
顧靖暉輕車熟路地又將她摟在懷裡,得意地笑道“這下還熱嗎?”
秦鳶道“還有點熱。”
顧靖暉又拿出團扇,輕輕地給她扇風,道“還熱嗎?”
“好了點,待會兒可能就不熱了。”
秦鳶乖巧地回答,卻不禁腹誹,非要抱著嗎?
但又不好說。
顧侯爺任勞任怨地打著團扇,秦鳶漸漸的歇了汗,她瞧著顧侯爺拿著團扇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隻好彆過臉去,忍住了笑意。
興許是實在太累了,秦鳶在微風中慢慢地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秦鳶醒來的時候,身側已沒了人,翠茗還在休息,紅葉已經恢複好了,趕來伺候她起床梳洗。
秦鳶問“侯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