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知道作為一個母親,這是我本能的擔憂。”
她說了一句這樣的話,人便將手上的水杯放在了桌上,便又伸手去從吧台上拿了一瓶威士忌。
霍邵庭人站在那,看到她拿酒的動作,他問:“大白天喝酒嗎?”
凱瑟琳在聽到他這句話,她拿酒的手並沒有停,隻是側目看著他:“怎麼?我不能喝酒嗎?”
他看著她那頹廢樣,想了想,便說:“看來還沒從於明去世這件事情裡緩過來。”
“緩?緩什麼?姐姐去世後,你緩了多久?”
她的話裡多少帶著幾分挑釁。
而霍邵庭在聽到她這句話,麵色微微沉了下來。
顯然,他很不喜歡她這樣比喻。
凱瑟琳才不管他是怎樣的心情呢。
所以對於他的表情,她目光看了他幾秒,便從他的臉上收回視線,她將酒瓶蓋擰開,繼續給自己倒酒。
在她倒了滿滿的一杯後,霍邵庭隨之在她房間的沙發上坐下。
凱瑟琳也沒管他來這邊是為了做什麼,她站在那,直接將那一大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第一次,她第一次發現酒竟然是如此的美味。
喝到嘴裡,流入心裡,就像是一劑良藥,直接將她的心裡所有的情緒全都撫慰住了。
她在喝了一大杯後,又繼續給自己倒了一大杯,她繼續喝著。
這一次,她可沒有大口喝下去,而是一口一口品嘗著。
坐在那的霍邵庭看著她喝酒的行為,他雙腿交疊,人坐在那,目光看著她良久後,便說著:“如果覺得喝酒可以讓你從於明的去世中,走出來,也不是一件壞事。”
凱瑟琳在聽到他這句話後,端著酒杯在喝的她停下了動作,她人靠在吧台處,眼神開始帶著幾分醉意了,她的唇因為酒精的刺激下明明什麼口紅都沒擦,卻是呈現出一種飽滿的紅。
她笑著說:“你告訴我,我姐姐去世後,你是怎麼從失去她的狀態下調整過來的,是不是很難過?難過的恨不得要跟著她一塊走?”
她似乎在跟他取經。
霍邵庭卻回問了他一句:“他的死讓你這麼消沉嗎?可他不一定是因為你去死的,也許是因為許莉呢?“
他似乎在提醒著她,不要自作多情。
凱瑟琳聽到他這句話,瞬間便輕輕笑著:“不是為了我?如果不是因為你們,你覺得許莉會出現嗎?“
霍邵庭說:“你這話是覺得我們玷汙了你認為的純淨的愛情?”
凱瑟琳沒有說話。
霍邵庭說:“於明也並非不愛許莉,隻能說,他的死,也有許莉的存在。“
凱瑟琳沒有再看他,而是轉身,人背對著他,她端著手上那杯酒,再次一口氣喝了下去。
杯子內黃色的液體見底後,她的手將手上的酒杯重重放在了吧台上。
玻璃杯在吧台台麵上發出碰撞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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