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輕哼一聲,脫了外麵的絲綢外衣,隻穿著吊帶睡衣光著腳走了進去。
臥室的聲音瞬間更加火熱。
另一間寶寶房裡,月嫂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輕輕啐了一聲。
真是不要臉。
兩天後,季晏禮還沒有回來,電話也打不通,木槿才急了。她又打電話給季承恩,“姐夫,人不會死了吧?這都兩天了,一點音訊也沒有。”
季承恩在電話那頭有些不愉:“我已經說了,他沒事兒,行了我忙著,先掛了。”
木槿聽著嘟嘟嘟的聲音,有些委屈。
姐夫隻在需要她的時候才會溫柔的哄她,其餘時候都是這副不耐煩的樣子,不像季晏禮,她隻要皺下眉頭,他都會慌張的不行,變著法的哄她開心。
木槿歎了口氣,算了,人無完人,再體貼又怎麼樣,姐夫能隨手給她五百萬零花錢,季晏禮能嗎?
人和人,真是不能比。
那頭的季承恩麵色陰沉,他找人去教訓那個季晏禮,結果人沒教訓成,還不見了,他懷疑是季晏禮跑了,這怎麼行。
他的兒子必須在一個健全的家裡長大,再說了,沒有季晏禮,木槿在他眼裡就少了幾分樂趣,光明正大哪有偷著有意思?
他打了個電話出去,讓人去找,務必把季晏禮給找回來。
他又跟木槿木棉兩姐妹玩了兩回,也有些膩歪了,開始出去找新鮮。木棉見此,來木槿這裡也少了,木槿在家裡,每天聽小嬰兒哭哭啼啼,一時心煩意亂。
該死的季晏禮,到底去哪了?
季晏禮已經到了國。
他在子彈打向季父的時候拉了季父一把,又踹倒了季母跟前高壯的男人,把兩人護在身後。
“小夥子,真是謝謝你了。”
席媛看著季晏禮,越看越覺得順眼,要不是這會兒情況危急,她恨不得把季晏禮從小到大的事兒都問上一遍。
季弘義一看妻子這模樣,就知道她又想兒子了。
他拉住妻子,對季晏禮說道:“我的車就在前麵,咱們快走,車是防彈玻璃,先離開這裡再說。”
幾人快速向車的方向走去。
路上有不長眼的人,都被季晏禮一拳撂倒,哪怕拿著武器,都傷不了他們分毫。
剛開始席媛看著那些拿刀拿槍的人還覺得害怕,後來就跟在後麵一個勁的給季晏禮叫好。
季弘義緊緊護著妻子,眼睛卻也片刻沒有離開過季晏禮,身體肌肉緊繃,一旦有危險,他也可以快速過去把人護住。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這個孩子,心裡也有些泛酸。
直到已經到了車跟前,一夥人又纏了過來,季弘義快速把席媛推進車裡,拿起車上的槍一槍打在了扯住季晏禮的一個男人身上。
男人倒地,身後的季晏禮衣服已經有些淩亂,露出了後腰上一個五角星形狀的胎記。
“兒子!”
車上的席媛瞪大眼睛,“兒子!是我的兒子!”
季弘義也看到了那個胎記,拿著槍的手顫抖了一下,隨即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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