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的客人也是分為三六九等的，最下等的，並不是那些沒錢的販夫走卒，而是有特殊癖好和在那事上十分暴力的人。
月娘把白霜霜床上功夫有多厲害的事無意中說給那些老客聽，一時間，最被青樓裡的人嫌棄的暴力客人，每天都要點白霜霜陪他們。
白霜霜被折磨的傷痕累累苦不堪言，她掙紮哭鬨，反而被打的更狠，一直到她開始學乖，情況才好了一些。
這時候，她也知道了是誰害她。
白霜霜沒有青樓的經驗，但她宅鬥的經驗比月娘要足，月娘憑著一張漂亮臉蛋被老鴇偏愛，那她就毀了月娘那張臉！
月娘的臉生了瘡，找了很多大夫來都看不好，流血流膿，看一眼就惡心的不行。
老鴇對她嫌棄不已，又不想轉手賣了，想著萬一好了呢。
結果等月娘的臉不流膿了，一臉的疤，看著就讓人起雞皮疙瘩。
接客是不能接了，老鴇指派她去給樓裡的姑娘們洗衣服，倒夜壺。
晚上，月娘門下塞了一張紙，她打開後咬牙恨道:“白霜霜！”
白霜霜對她用藥，她攢了幾個月銅板，也給白霜霜用了藥。
白霜霜的衣服也是她洗，把藥泡在水裡，衣服浸泡在裡麵，貼身的衣服，白霜霜隻要日日穿她洗的衣服，早晚會惡露纏身。
到時候渾身惡臭，她倒要看看，還有沒有男人找白露露！
季晏禮最後一次得知月娘和白露露的消息，是白露露因為渾身惡臭也被趕去倒夜壺，最後和月娘一起死在一個夜裡。兩人渾身傷口，各自手裡都拿著武器，很明顯是兩個人互毆致死。
老鴇罵了聲晦氣，就把兩個人扔了出去。
“公主，新的解藥已經搓好了，裡麵奴婢新加了點東西。”
碧水一臉壞笑的端著一個小方盤子進來，隔老遠，季晏禮就聞到一股難聞的氣味。
“快拿走，你是要熏死誰？”
季晏禮用手在鼻尖揮了揮，對她格外嫌棄。
碧水嘿嘿一笑，把盤子交給等在一旁的暗衛，暗衛接過後快速出了宮殿，出去後，季晏禮聽到他忍不住嘔了一聲。
“那姓陸的跟外邦公主打的火熱，奴婢真不明白，他有什麼好的，怎麼一個兩個都愛他愛的要死要活的。”
季晏禮也想不明白，但他經曆這麼多世界，明白有的人身上確實是帶一點光環的。
陸文博不負眾望與幾位外邦公主打得火熱，幾人為了他爭風吃醋，當然，那個璃茉還是穩占上風，畢竟她心思最深。
“那藥讓他用上了嗎？”
碧水點頭:“用上了，他用在自己身上，長時間跟那些公主接觸，那些公主回去後又接觸其他人，隻需要再等一段時間，那毒就會爆發。”
季晏禮滿意，上輩子用在原身身上的陰謀，這輩子還給他們。
“這次的藥送完，就不必再給了。”
陸文博的價值，也到頭了。
不過對於他的結局，季晏禮還是關注的。
他派了五個追蹤藏匿最厲害的暗衛跟著陸文博，交代他們陸文博死的時候，把他的頭帶回來就行。
不過等暗衛回來複命的時候，並沒有帶回陸文博的頭。
“公主殿下，那人，那人最後被外邦的公主亂刀砍成了泥，一塊完好的皮肉都找不出來。”
頭……自然是沒辦法帶回來了。
季晏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