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修相當於前世的理科。
理科女鞏安就算是八卦,也是分門彆類,有條有理。
鹿攸安抻著脖子想知道結果,她卻慢條斯理,將最近看來的八卦一條一條地與九長老分享。
半個時辰後,鹿攸寧安詳地閉上了眼,跟修真界的周公拉上了手。
鞏安卻淡定地搖醒她。
“九長老說,在丹雲宗,每一個丹修在學習清雲步法之前,都要對著老祖像發誓,不會將它傳出去。否則天打五雷轟。”
鹿攸寧惺忪著眼,傻愣愣地問,“劍法可以傳,步法不可以傳?”
“九長老不是劍修。”
“那她怎麼會有……”
“九長老有過一個劍修的道侶。”鞏安小聲地與她分享八卦,“上境界的時候,被雷劈死了。”
多麼悲慘的愛情故事。
鹿攸寧沉思,“假設,嗯,我是說假設哦。我不是打算四修嘛,假設我退出渡靈宗,入丹雲宗做丹修弟子,過一年我再退出丹雲宗,重入渡靈宗做劍修弟子……”
看到邊上幾個愈來愈嚴厲的眼神,鹿攸寧識相地縮起腦袋,“渡靈宗這麼有錢,對弟子又大方,我哪有可能去彆的宗。”
柯翔飛覺得此處她應該挨一揍,指出她話裡麵的漏洞,“丹雲宗也有錢,也大方。”
果然鹿攸寧被晏岢拍腦袋,“你會被兩個宗的劍修聯手收拾的。”
鹿攸寧扁一扁嘴,“隻是假設嘛。”
“想都彆想。”
“嗯嗯,不想了。”
鹿攸寧其實也是說說而已,她是天道扔來渡靈宗的,已經焊死在這裡,哪有可能去彆的宗門。
不過打不過要逃,這個思想深植於心。
丹雲宗的清雲步法,終歸被她惦記上了。
醒來是第二天。
鹿攸寧歡快地去了殷書筆的院子,作為已經做出成績的符修選手,這幾日的上午,她都跟著大師姐學符修。
揮手告彆的時候,另三隻劍修的眼中有羨慕、有嫉妒、有恨。
鹿攸寧還刺激他們,“都說了,技多不壓身。”
這一上午,少挨多少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