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攸寧給他豎大拇指，“老祖你太聰明了，不愧是咱們渡靈宗的鎮宗之寶。”
蛟龍不吃這套。
他煩躁地翻個身，睡醒之後，事情一樁接著一樁，好像就沒消停過。
懶得管，也管不了。
他選擇沉默。
鹿攸寧卻開始表演。
“蛟龍老祖，渡靈宗的親傳都是您的寶寶。寶寶有難，您不能見死不救啊。”
不要說蛟龍，晏岢都抖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斜起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鹿攸寧沒感覺。
她主要看效果，表演的方向與內容可以視情況轉變。
等一會兒，沒有等到蛟龍的反應，她隻能轉換模式。
“蛟龍老祖，我想讓鷹王做妖皇，您覺得怎麼樣？”
話音落下，又先得了晏岢一個目瞪口呆。
蛟龍倒還好，慢吞吞地翻回身，“鷹王一心想做妖皇，妖罡在你身上，作為交換條件，他應該肯去巫靈殿。”
“嗯。”
鹿攸寧也是這麼想，“您把他叫出來，我和他談談條件。”
“等等。”
晏岢著急攔住，“你和妖罡說好了？”
鹿攸寧點頭，“聊過了，他不太樂意，不過這事他說了不算。”
晏岢恍然悟出，“你契約了他，如果他再契約鷹王，那……鷹王也受你控製了！”
鹿攸寧又是點頭，“是這麼個理，但是妖罡還沒有恢複過來，太弱了，對鷹王的控製有限。他有限，我更加有限。所以鷹王搞不好可以得瑟個幾百年。”
晏岢聽得無語，“那……”
鹿攸寧不以為然，“所以要談。”
“還有。”
她笑眯眯地看向蛟龍，“鷹王乾不過老祖，現階段，妖罡沒有老祖的話語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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