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罡是認真的。
聽了鹿攸寧的話，它覺得自己確實應該選一隻有前途的妖獸培養起來，最後能不能成為妖皇另說，有個忠心耿耿的小跟班也行。
跟了鹿攸寧這麼久，它挺羨慕她邊上有個晏岢。
忠心耿耿，且無原則的吹捧與愛護。
它這麼想的時候，晏岢眉心直跳，卻不知所謂。
而妖罡已經按著他的標準，挑了好幾輪。
終於沒忍住，它谘詢鹿攸寧，“你覺得這些妖獸中，哪一隻和你那個憨憨五師兄比較像？”
鹿攸寧原本保持微笑，聞言眉心也是一跳。
“你最看重的是哪個品質？”
“忠誠。”
鹿攸寧看中一隻小狐狸，渾身雪白，眼睛靈動狡黠，透著一股機靈勁兒。
“不應該是聰明嗎？”
“為啥？”
“笨的連化形都困難。”
“我挑中的，必然是能化形的。”
“哦哦哦。”
鹿攸寧實在覺得那隻狐狸好看，弱弱地推薦，“那隻小白狐狸怎麼樣？”
妖罡覺得不如不問。
“狐狸奸滑，和忠誠挨不到邊。”
這倒是，鹿攸寧看過的童話鬼神故事裡，狐狸都不是正麵形象。
算噠。
她剛想說換一隻。
妖罡卻“咦”了一聲，“這隻好像是九尾狐狸。”
鹿攸寧原本就很喜歡，聞言精神頭兒上來了，“九尾狐很厲害嗎？”
“體術不行，但是它幻術很厲害。”
“變成美女，蠱惑人心？”
“不止。”
“修真界的秘境裡有九尾狐妖王嗎？”
“沒有。”
“啊？”
“因為九尾狐很稀少，它們幼年時體弱，不容易長大，更不容易練出境界。”
“這一隻的靈根如何？”
就在這時，小狐狸突然竄過來，用腦袋蹭著她的腿，眼神裡滿是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