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伏淩。
她離開屋子時,在屋子內布下了結界,若是伏淩回去,她能第一時間知道,可一直到現在,結界也沒被人動過。
“唉,到議事大殿,還不是要分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成為內門弟子的人要選擇跟在哪個長老身邊,所以要留下被長老們選擇,而成為外門弟子的人,自然就先回來了。”
“那成為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的標準是什麼?”
“隻要被選中帶來聖女教的人,都可以做外門弟子,而內門弟子的標準是”
說到這,公子珩疑惑地撓了撓頭,“誒,好奇怪,我怎麼突然忘記了?”
阮羲和與身沈硯對視一眼。
公子珩低著頭在房間內走來走去,不停地回憶著腦中的記憶。
不知過了多久,他拍了拍腦袋,驚呼一聲。
“我想起來了!成為內門弟子的要求隻有一個,那就是殺夫證道!”
阮羲和與沈硯皆一驚。
見兩人詫異,公子珩突然又晃了一下神。
他閉著眼,搖了搖頭,然後表情似乎有些痛苦,不久,他睜開眼,眼神重新恢複了清明。
看到沈硯和阮羲和不太好的臉色,公子珩有些不解地問道“老大,你們怎麼了?”
他問得誠懇,像是完全不記得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話,才導致兩人這副表情。
阮羲和斟酌出聲“你還記得成為內門弟子的要求嗎?”
“內門弟子的要求?”公子珩出聲,絞儘腦汁思考了一番,最終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
“我隻記得當時讓我們這些外門弟子先離開了,然後留下的人成了內門弟子,但至於要求是什麼,我有些記不清了。”
“不過我倒是記得有一個人,她不是內門弟子但是也被留下了,好像叫什麼淩和?她被聖女教教主指明留下來,要做什麼親傳弟子,我感覺其中有貓膩。”
淩和?
這不就是伏淩留在登記冊上麵的名字嗎?
怪不得伏淩還沒有回來,原來是被聖女教教主留下了,要做親傳弟子。
不過眼下要擔心的,是公子珩的情況,他在議事大殿的記憶時有時無,絕對是因為在議事大殿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導致他現在這樣。
阮羲和表情有些凝重。
又想到公子珩剛剛說的內門弟子的要求是‘殺夫證道’,她的心情便更加沉重。
沈硯也在垂首思考著什麼,一時無言。
唯有公子珩,沒感受到這沉重的氣氛,“老大,我身為外門弟子的話,沈硯就沒有了陪同資格,不能繼續留在聖女教了,這可怎麼辦?”
話落,他歎了口氣,自怨自艾道“哎,都怪我,要是我成為內門弟子就好了,這樣的話,沈硯就不用離開了,不過成為內門弟子的要求是啥來著?我咋給忘了。”
沈硯“”內門弟子的要求是殺夫證道,他還是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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