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中隻有墨淵、代顏和封心不在。
墨淵是因為身體的緣故,所以回房間休息了。
“老大,聽說軒轅風被關在羲和身邊問道。
阮羲和自然知道公子珩的‘看望’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拳腳招待。
她笑道:“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
畢竟,早在上靈舟前,她就已經‘看望’過軒轅風了。
不過因為那時候軒轅風被她裝進了麻袋,丟上了靈舟,所以除了守著軒轅風的那兩位師兄之外,沒人知道她早就將軒轅風揍了一頓。
“我也去!”鏡璿舉手,連忙跟在公子珩後邊。
蕭吟也忙說道:“還有我,還有我!”
三人進了艙內,向甲板下方的房間走去,邊走,邊摩拳擦掌。
“哎,本皇子就不去了,畢竟像本皇子這麼尊貴的身份,怎麼可能願意紆尊降貴,親自動手呢,你說是不是,阮阮?打他不是臟了我的手嗎?”
花嶼胳膊搭在靈舟的欄杆上,撐頭歪著腦袋對她淺笑。
“你竟然選擇不去?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即墨千屹有些疑惑地看著花嶼。
他不去,是因為他生性就不是特彆喜歡動手,能喂丹藥解決的事情,他就不會動手。
但花嶼不一樣,平日裡他就小氣得很,這會兒不趁機去揍軒轅風一頓,他都覺得那不是花嶼。
“你若是嫌臟手,我可以替你出手。”沈硯考慮到花嶼話中的信息,便對阮羲和說道。
“不是。”阮羲和搖搖頭,她又拍了拍即墨千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他隻說他不親自動手,可沒說他不動手。”
即墨千屹還是太單純了。
“哈哈,還是阮阮了解我。”花嶼笑得更蕩漾了,貴氣的丹鳳眼眼尾弧度自然上揚,風流中透露著魅惑。
活像一隻開屏的孔雀。
阮羲和隻覺得有些辣眼睛、沒眼看。
她走到了甲板上木製的座椅上麵,坐了下來,然後從空間中拿了些瓜果點心出來,邊吃邊看風景。
沈硯跟著走過來之後,板正地站到了她身後,一動不動像個石塑,阮羲和差點沒因此被一口靈果噎死。
“沈硯,你坐下。”
“嗯。”對於雇主的命令,沈硯向來言聽計從,他應了一聲,端坐在她身旁,目不斜視地看著她。
“......”被這麼盯著,阮羲和瞬間就覺得手中的靈果都不香了,“沈硯,咱們就以同門身份相處就行。”
這麼一說,沈硯才移開了目光。
花嶼和即墨千屹也都走了過去,躺在座椅上吹著風放鬆。
但花嶼這人,明顯是個閒不住的性子,他乾坐著,覺得有些無聊,於是便拿了一副葉子牌出來。
“你們玩不玩這個?”
“不玩,太簡單了,沒意思。”即墨千屹隻看了一眼,就撇開了頭。
“那行吧。”花嶼聳聳肩,準備收回葉子牌。
而阮羲和看到葉子牌,則雙眼發光,想到了另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