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想跟阮厲天進去看看,可下一秒,又有一道身影奪門而出,還一瘸一拐的......
是畢安。
他臉上帶著驚恐,像是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著他,隻要他腳下速度慢一瞬,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阮訣、阮厲天:“???”
不等他們收回視線,莫含煜也跌跌撞撞從屋子裡出來了。
他滿頭大汗,腳步有些慌亂。
不過他倒不像其他人那麼驚恐,出來後看見阮訣和阮厲天,還稍微停頓了一下,行了個禮然後才離開。
在莫含煜離開後,阮羲和叼著一個靈果,笑盈盈地從裡麵走出來了。
看到阮訣和阮厲天站在外麵,她有些吃驚,連忙將咬下的一大口靈果咽下去,快步走上前來。
“爹爹,爺爺,你們怎麼在這兒站著?是在看風景嗎?”說話的同時,她伸著脖子往外看了看。
可外麵無非就是大街,沒什麼好看的。
阮訣有些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
阮羲和皺眉抬頭,看了眼頭頂的烈陽,這裡正好沒有一絲陰涼遮擋,巨曬無比,“那你們站這裡乾嘛?這麼曬,日光浴?”
“臭丫頭,我站這兒能看什麼風景?還日光浴,就會打趣我。”阮厲天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阮羲和調皮地吐了個舌頭。
阮厲天不由得被氣笑。
阮訣算了算時間,他從大廳出來,不過半刻鐘的時間,怎麼那些來提親的人一個個都跑了?
麵色還都很驚恐的樣子。
想到這,他便問道:“和丫頭,剛剛在裡麵發生什麼了?他們怎麼一個個都跑了?你不會動手把他們打跑了吧?”
他倒是沒在那些人身上看見什麼傷口,但能讓那些人這麼害怕,阮訣也隻能想到這一點了。
倒不是說不讓阮羲和動手。
隻是阮訣害怕如果她動手了,那些人出去說開,會影響她的名聲。
阮羲和嘴角抽了抽,“爹爹,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在您眼中,難道就不能做個大家閨秀?以理服他們?難道我就是這般喜歡動手之人嗎?”
阮訣、阮厲天:“......”她是對自己沒有自知之明嗎?
“你是大家閨秀?”阮厲天斜睨了她一眼,然後撇開了頭。
雖然什麼都沒說,但好像又什麼都說了。
一切儘在不言中。
阮羲和:“......”沒愛了。
阮訣不免失笑,“和丫頭,彆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你做什麼了?”
“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以理服人,關心了他們幾句。”
阮羲和攤手,表情極為真誠。
“我無非就是問問他們課業學得如何,修煉進行得如何,學劍的,劍譜練得如何,煉丹的,問他草藥熟識的情況如何......”
“然後我就提問他們,幫他們解惑,再不明白的,譬如畢安,親自上腳指點兩下。”
“誰知道我話都沒說完,他們就全都告辭離開了,可能是太過感動,怕我累著了吧?”
阮訣、阮厲天:“......”
他們好像知道那些人為啥要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