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白山的那段時間,他們明明那麼好。
可是一回到唐門,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循序漸進的戳破那層窗戶紙……
啪啪啪!
重重的拍門聲響起,嚇了胡雲璽一跳。
他下意識地翻身起床,警惕地盯著門口,大聲問道:“誰?”
大雨之夜,電閃雷鳴,誰會來敲他的門?
外麵的人不拍門了,卻又不回答他。
胡雲璽站起來,大步走到門邊,呼啦一聲拉開了門。
就看到了門外站著的,**的唐言蹊。
唐言蹊本就穿得單薄,被雨一澆,真絲睡裙緊緊地貼在身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
她的頭發也濕了,碎發沾在唇邊,看著胡雲璽的眼神羞澀中又帶著一絲迷離。
她的呼吸都有些紊亂而急促。
胡雲璽看著她那樣子,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
他隱隱地意識到了眼前女孩的來意。
他不知道如何戳破的那層窗戶紙,今夜……
他伸手一把將她拉了進來,彎腰將她抱起,抬腳將門踹上。
唐言蹊在被抱起的那一刻,一手揪住胡雲璽的衣服,將臉埋進了他堅實的胸膛中去。
她的身子都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著。
可胡雲璽卻抱著她進了浴室,他將她放下,溫熱的水淋下來的時候,胡雲璽黯啞著聲音說道:“穿這麼少,又淋雨,會著涼的。”
唐言蹊又氣又羞,伸手捶他的胸口:“木頭!”
她話音剛落,睡裙的肩帶就被一根手指勾了起來。
睡裙滑落下去的那一刻,炙熱的吻已經壓了上來。
唐言蹊微微一滯之後,不由地心中發笑。
這世上哪裡真正有不解風情的木頭狐狸精啊!
單純的從來都隻有她自己罷了。
浴室裡的溫度一再攀高,一個澡洗到唐言蹊幾乎要力竭,胡雲璽才拿過浴巾將她裹了起來,抱回了床上。
外麵的雨還在下,雷聲轟隆隆地響個不停。
房間裡沒開燈,隻有從浴室那邊傳來微弱的燈光。
唐言蹊氤氳著霧氣的雙眼與胡雲璽那一雙魅惑的狐狸眼對視著,粉嫩的紅唇已經有些腫了起來。
然後她就聽到胡雲璽叫了一聲:“蹊鷂。”
蹊鷂……那是她前世的名字。
她的真身是一隻五彩斑斕的燕鷂。
前世,他們每十年才能見一次,從一開始的互相看不順眼,到後來的心意相通。
唐言蹊想著想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胡雲璽,你還記得當初我們之間的那個玩笑話嗎?”
胡雲璽反問:“記得!你說要給我生一堆長著翅膀的小狐狸,讓我在三界六道丟儘臉麵。”
原來他還記得。
那時的他們多美好啊,可惜後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生生將他們撕扯開,錯過了那麼多年。
她不記得前世種種,沒心沒肺活了這麼多年,可他卻一個人守著那些回憶,等了這麼多年。
唐言蹊忽然就開始心疼起胡雲璽來了。
她伸手摟住胡雲璽的脖子,剛想說些什麼,就見胡雲璽的低下頭來,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說道:“那咱們就生幾個看看,咱們的孩子到底是長著翅膀的狐,還是長著狐尾的燕鷂,好不好?”
芙蓉帳暖,一室旖旎。
外麵風雨再大,也分不開這一對苦儘甘來的有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