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他身上那些如被刀片劃傷的傷口時,不解道:“這真是桃花花瓣傷的?”
崔清鶴嗯了一聲,將在大荒邊境的遭遇,以及剛才的猜測都說給宵兒聽。
宵兒聽完,立刻總結出了重點:“你的意思是,那張九尾虎皮鋪在桃花樹下,並不是偶然,而是刻意而為之,甚至可以推測,它可能是一種壓製陣法?”
“對!”崔清鶴說道,“我想,應該是我的轉世與覺醒,促使我的真身即將回歸,那張九尾虎皮的陣法出現了鬆動……”
宵兒聽完,搖頭:“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那張九尾虎皮陣法出現了鬆動,才引發了之後的一係列變化?”
也就是說,崔清鶴的覺醒,是那張九尾虎皮陣法的鬆動導致的。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這兩種可能都存在。
但具體是哪一種,還有待驗證。
“是了,應該是了。”宵兒忽然想起了什麼,激動道,“我記得重明帶我去河岸邊看過,那張九尾虎皮的尖端都是插在地上的,當時我並不覺得有什麼,現在想來,這倒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九尾虎皮圍著桃樹鋪開,九條尾巴的尖端分彆插在桃樹周圍的不同方位上,形成了某種陣法。
而這陣法,顯然就是為了鎮壓桃樹的。
崔清鶴雙手一下子握住了宵兒的肩膀,眼睛裡是宵兒從未看見過的光亮:“宵兒,你看,那些謠言是不是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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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靈宵一頭霧水:“什麼謠言?”
“我跟那桃花大妖的謠言。”崔清鶴說道,“謠言說陸吾是因為桃花大妖的離開而剝掉了自己的皮,現在證實並不是,陸吾是為了鎮壓那桃樹的!”
額……
鳳靈宵看著崔清鶴那殷殷期盼的眼神,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這男人較真的樣子可真……幼稚又可愛。
她又沒追究他什麼,他至於這樣激動嗎?
不過崔清鶴說得倒是很有道理。
鳳靈宵便配合地點點頭:“嗯,好像是。”
崔清鶴根本管不得自己身上的傷了,自顧自地說道:“所以,那桃花大妖一直試圖蠱惑我回去,就是為了取我的精血壯大她自己,畢竟她當初能紮根在那兒,也是拜陸吾所賜,那麼,她遲早還會想辦法蠱惑我再去送血,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怎樣儘快恢複真身!”
鳳靈宵伸手摟住崔清鶴,安撫他躁動的情緒:“彆激動,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咱們從長計議。”
崔清鶴被鳳靈宵抱著,情緒很快便真的平靜了下來,他反手將鳳靈宵用力抱在懷裡,說道:“宵兒,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了結了大荒的事情,我還你一個像樣的婚禮。”
鳳靈宵卻不在意道:“有沒有婚禮對於我來說都一樣,崔清鶴,我已經是你的了。”
那天,兩人就那樣抱了很久很久。
彼此的心扉也在那一天徹底打開。
而正如崔清鶴所料,他身上的傷剛養好了,晚上就開始做夢。
夢裡麵全是那條河,河對岸的桃樹,以及妖媚的桃花大妖。
那桃花大妖魅惑的眼神似乎要透過夢境,直勾勾地射向崔清鶴,她不停地呼喚著他:“陸吾……陸吾,回家吧,快回來……”
接連幾晚,崔清鶴都是從這樣的夢境中驚醒的。
每次驚醒,他都下意識地將宵兒擁入懷中,緊緊抱住。
隻有抱著宵兒,他才覺得自己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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