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穆之又要發火,白封陽隻能先把柳穆之弄出去,轉頭再來勸小的。
吐沫星子都要說乾了,那小的就是不低頭。
最後還是柳穆之發了盛怒,讓柳璟琛去祠堂他母親的牌位前跪著,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再起來。
柳穆之本想著給柳璟琛一點教訓,讓他好好冷靜一下。
可誰也沒想到,那小子根本沒在祠堂跪多久,悄悄地卷了鋪蓋卷兒跑了!
收到消息的柳穆之,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
白封陽趕緊叫人去追,卻被柳穆之喝住:“不準追!讓他去!隻有在外麵吃了苦頭,受儘白眼,他才會知道秦嶺柳仙堂的好,才能肯老老實實地回來。”
否則,就算是抓回來了,以那小子的本事,肯定也是關不住的。
白封陽想著,三兒還小,畢竟才六百來歲。
距離一千歲大劫還有三百多年,足夠他在外麵處處碰壁了。
這一刻,白封陽是讚同柳穆之的看法的,總覺得三兒吃了苦頭會回頭,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三兒的千歲大劫是伴著情劫一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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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慘痛的代價,不僅三兒沒能承受得住,就連柳穆之和白封陽都因此沉寂多年,差點一蹶不振。
而當下,他們根本看不到三百多年後的事情。
在三兒出走後的兩個月後,白封陽收到了一封來自黔東南的密信。
白封陽上次回黔東南,聯係了白家舊部中的一個後輩,名叫白鳳喜的小丫頭。
小丫頭暗中查訪,以遊隼送信,告訴白封陽,陳建之最近回過一次黔東南。
本來陳建之行蹤詭秘,白鳳喜又潛伏在暗處,不大能查得到陳建之的蹤跡。
但怪就怪在,黔東南各大門派近半年間,頻繁地有天賦極高的門徒在下山曆練的時候,聯係不上。
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各大師門都在找,一直沒找到任何線索。
直到前幾天,陳建之在煉製一個姓第五的門徒時被襲擊,門徒屍體被搶走,白鳳喜才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信息,追查之下,果然查到了陳建之的頭上。
但這會兒,陳建之已經不在黔東南了。
他帶著近半年收集起來的各大門派的高徒屍體,不知所蹤。
一石激起千層浪。
八年前,陳建之不就是帶著一隊屍體借宿農戶的嗎?
也就是說,在八年前,甚至在很多很多年前,陳建之就一直在做這件事情了。
他從黔東南收集他想要的屍體,煉製,然後以類似於趕屍的法術控屍,將那些被煉製過的屍體,運到南疆去。
原來是這樣!
白封陽不由地想,那麼當年,自己的父母、小叔,以及白家那一百多口人,是否也被陳建之煉製,這般從黔東南運到南疆去了?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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