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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穆之和白封陽一起趕到冰魔獸那兒的時候,幾大長老護法都快支撐不住了,個個身負重傷還在努力堅持著。
禁地外圍圍著一圈一圈秦嶺柳仙堂的護衛,他們全都虎視眈眈地盯著禁地之中,隨時準備著為秦嶺柳仙堂衝鋒陷陣。
柳穆之穿過人群,為白封陽開道。
白封陽隨著柳穆之,長驅直入,直接進入了禁地。
冰寒的蛇尾不停地甩動著,每一下都帶起一陣血雨腥風。
白封陽席地而坐,掐訣念咒,口中念念有詞。
金蠶蠱隨著他的驅動很快出現,在冰魔獸的尾巴再次掃過來之際,吐絲纏了上去。
冰魔獸身體通透,極陰極寒。
金蠶蠱纏上去之後,一口咬進了它尾部的皮肉之中。
緊接著,絲絲縷縷的冰藍色的根係立刻在冰魔獸的尾巴上紮了根,猶如蛛網一般不停地朝著四處擴張過去,沿著尾巴一路往上。
金蠶蠱畢竟不是白封陽的本命蠱,他催動起金蠶蠱來,還是挺費力氣的。
好在在古墓的時候,他也從金蠶蠱身上吸取了大量的九幽蘭草的靈力,這會兒還頂得住。
柳穆之一直盯著白封陽的狀態,隨時準備著,一旦白封陽狀態不對,他會立刻衝過去將他救出來。
而柳仙堂裡其他人,都在伺機對抗冰魔獸,在場的沒有一個閒人。
隨著九幽蘭草的根係不斷地朝著冰魔獸的肌理間紮進去,越紮越深,根係將它的五臟六腑全部兜住,每一分每一毫的縮緊,對於冰魔獸來說,都簡直是極刑。
冰魔獸開始嘶吼起來,猶如困獸之鬥一般殺紅了眼,掙紮比之前還要厲害。
但每一次的掙紮,更加消耗它的法力,以至於它在金蠶蠱與九幽蘭草的雙重攻擊之下,越來越弱。
“布陣!”
受傷的長老護法看時機已經成熟,大喝一聲,幾個人立刻從各個方位包圍冰魔獸,掐訣念咒,施法布陣。
冰魔獸被強大的陣法壓製著,身體一寸一寸地往下陷。
幾大長老護法個個麵色難看,畢竟都是受了重傷的,為了將冰魔獸重新封印住,也是豁出了全部的力量。
白封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雨一般地順著臉頰滑落,嘴唇上沒有一絲血色,早已經沒了知覺的腳踝一直盤著,估計現在半邊腿都沒有知覺了吧?
“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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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幾大長老護法異口同聲叫出這個‘收’字,重新封印冰魔獸的陣法已經形成,很快場麵就會被控製住。
而同一時間,白封陽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形晃了晃,朝著一旁歪了過去。
柳穆之眼疾手快,衝上前去一把將他的身體穩住,蹲下身來又要背他。
白封陽卻推了柳穆之一把,伸手抹掉嘴角的血汙,再次盤腿,掐訣念咒,口中念著特殊的咒法。
柳穆之緊接著便看到那隻金蠶蠱從冰魔獸所在位置破了出來,迅速回到了白封陽的身體中。
等到金蠶蠱歸位,白封陽的身體這才軟了下來,倒在了柳穆之的身上。
柳穆之背起白封陽,將他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這一場禍事消耗了白封陽大量的精氣,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兩天才徹底醒過來。
醒來之後,一直是院子裡的下手在照顧自己,柳穆之卻一直沒有出現。
白封陽在秦嶺柳仙堂生活了這麼多年,柳穆之外冷內熱的性子他是最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