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子很軟,柔弱無骨地偎著他,他臉色僵硬了一瞬。
?真是個粘人的小妖精,乾活的時候也沒忘撩他。
?等男人弄好菜,擺好碗筷,花戎也從廚房的躺椅上坐了起來。
?什麼都不讓她乾,她都快睡著了。
?等花戎走過來的時候,蛇昳和長亭仙君已經坐上了桌。
?蛇昳也不想和她的相親對象一起吃飯,無奈銀狐煮的菜太香了。
?她遠遠坐著,都快饞哭了好嗎。
?銀狐拉開椅子,扶著花戎坐下,給她舀了一大碗湯,還細心地撇了油。
?看得長亭仙君一愣一愣,開口就是一句:“花戎,你又懷了?”
?畢竟,怎麼看都像是伺候小寶寶好嗎?
?撇了眼小瀾。
?這可憐孩子,都不用喂,頭埋在碗裡,自個嘩嘩乾飯。
?非常了解自己的地位。
?這媳婦肯定是親生的,孩子就不一定了。
?花戎見他一臉大驚小怪,有點好笑地搖搖頭。
?銀狐在家都是這樣,很奇怪嗎?
?雖然她沒有上彆人家吃過飯,但她覺得,應該全天下的丈夫都是這樣吧。
?不疼媳婦疼誰?
?長亭仙君愣了愣,又點了點頭,一副學到了的樣子。
?拿起蛇昳的碗,就依葫蘆畫瓢給她也打了湯,還吹了吹。
?要不是考慮到男女有彆,他都想嘗口,看看燙不燙。
?銀狐瞅了他眼,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蛇昳一臉見鬼的樣子看著長亭仙君。
?這湯,她突然不想喝了。
?長亭:“喝吧,不燙。”
?蛇昳嘴角抽了抽,這是燙的問題嗎?
?這是立場的問題,好嗎!
?銀狐戲謔地看著她:“怎麼了?怕有毒?你看你那救命恩人都喝了,你怕什麼?又不是你喝了他的湯,就要嫁給他。”
?被銀狐一說,蛇昳愣是不敢動那碗湯。
?乾看著,她都快饞死了。
?最後,還是花戎又給她打了一碗,她才喝的。
?花戎無奈地歎了口氣。
?死要麵子活受罪,她看他倆緣分深著呢。
?蛇昳想想還是早點回仙都吧。
?與其杵著,被兩個渾蛋左右嘴刀,還不如回家聽爸媽念經呢。
?不過,丹學院的事。
?蛇昳看向花戎,小聲問:“我想起來丹學院快開課了,我明天還是回仙都一趟。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我帶你去仙都逛逛,把小瀾也帶上,他也還沒去過吧。”
?畢竟,花戎很寶貝她兒子,肯定是不舍得和他分開的。
?花戎看向銀狐,似在問他意見。
?銀狐隻是微微頷首。
?去玩玩,散散心,也沒什麼不好。
?天天帶孩子,換做他,他也要瘋。
?花戎霎時眉眼生花,抱著男人。
?親了親他臉。
?自她發現靈寶閣拿回來的淬靈丹不見了蹤影,就一直惴惴不安。
?怕銀狐一時忘了,哪天想起來了,翻她舊賬。
?這幾天都順著他,不敢提過分的要求。
?現在同意她出去玩,她可不快高興壞了。
?銀狐看著女人盈著笑意的眸子,心情也暢快了幾分。
?那個淬靈丹,他隻是怕被孩子當糖豆吃,暫時收起來罷了。
?等到了仙都,再給她找個好老師,好好帶她。
?不著急這一時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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