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謝書包不好意的地摸摸臉,“鬆哥,俺不是有意的……”
“說這乾嘛?又不是怪你,如果今天遇到的不是二憨,我說不定就交代了。
讓你去喂它,正好也相互熟悉熟悉。
彆看咱們忙活一上午,起著一個靈體,那這是運氣好!而且具體能賣出什麼價格還不好說呢,以後你花錢的地方多了,難不成就純指望起棒槌了?”
戴鬆話裡話外的意思已經很明,就是讓他和二憨培養出感情,將來方便一起打圍,謝書包如何不明白。
於是他拿起雞屁股大著膽子靠近那站起來比他還要高一頭的“小”熊,注1)
隻是任憑他如何表達友好,怎麼釋放善意,二憨始終和他保持距離;
他往前一步,二憨就後退一步,他往前兩步,二憨扭頭就跑。
來來回回試了十幾次,謝書包垂頭喪氣地回到戴鬆身邊,
“鬆哥,不行,俺喂二憨不吃。”
“不吃?”戴鬆扭頭看了眼靠過來的二憨。
二憨一看戴鬆瞅它,立馬埋低腦袋不敢正眼瞧戴鬆,倆小眼睛卻滴溜溜轉個不停。
“來來,二憨過來~”
二憨渾身肌肉一顫,倆小眼兒也不轉了,瞪大了瞅著戴鬆“和善”的臉——俺不,俺不去!
“你過不過來?!”戴鬆瞬間裝不下去了,惱了,脫了鞋指著二憨,“彆逼我削你滋道不?”
這二憨!
平時皮一點也就算了,今兒還有未來徒弟在呢!
這不敗他麵兒麼!
二憨抽了抽黑鼻嘎,倆小眼頓時就被熏得睜不開了,但迫於戴鬆的淫威,它隻好一步一搖頭地晃了過來。
“來!吃!”
戴鬆穿上鞋,拖著謝書包拿雞屁股的手,另一手薅著二憨後脖領子讓它板板正正坐著。
二憨剛開始還挺抗拒的,後腿一個勁的踢蹬,戴鬆差點就抓不住了,隻能使出渾身的勁兒摟著它,
看著謝書包越來越靠近的手,它更是兩眼淚汪汪,不停地打著噴嚏,還時不時看看戴鬆,那表情要多驚恐有多驚恐。
當那雞屁股送到二憨嘴邊的時候,它更是突然就和放了氣的自行車內胎似的,整個熊都癱軟了;
生無可戀地歪了歪鼻頭來表達抗拒,同時眨巴著淚眼婆娑的小眼睛看向戴鬆。
隻是這種頹然隻持續了不到一秒,
當雞屁股送到二憨嘴邊的時候,戴鬆就感覺懷裡瞬間一輕:
原本還和爛泥似的二憨竟是直接一探頭,叼起雞屁股尖尖,用兩爪捧著,極其認真地品味起來,
明明那雞屁股隻有它鼻頭大,它還是酷嗤酷嗤吃的噴香。
“鬆哥,它吃了!”謝書包滿臉興奮。
戴鬆沒好氣地拍了下二憨後腦勺,
“讓你吃的時候和要你命似的,不讓你吃的東西你哐哐造!”
“呼!呼!”
二憨吃完了雞屁股,美了,
倆耳朵在腦瓜上牯牛牯牛的,和找信號似的轉個不停。
它對謝書包的恐懼輕了很多,便試試探探趴在兩人中間,
假裝舔爪子,實則倆眼睛分彆看向在它左右的戴鬆和謝書包。
——
注一:謝書包個兒不高,連戴鬆胸口都不到。
二憨站起來差不多一米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