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二憨一聽有的吃,立馬乖巧地在旁候著。
謝書包一心想著漲本事,這會戴鬆手把手地教,他更是全神貫注。
啪!
正當兩人一熊都無比投入的時候,戴鬆身後突然傳來了夾子被觸發的聲響。
二憨估計是棒槌吃多了的緣故,一身熊勁沒地兒撒,一聽有動靜,登時就衝了出去。
二人看著它激起的大片雪花,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東西觸發了夾子,
戴鬆趕忙把侵刀遞給謝書包,自己則給槍換彈,隨時準備開槍支援二憨。
等雪霧散去,就見二憨叼著隻獾子,眯縫著眼睛,得意洋洋地往回跑。
“啊?又來一隻??”謝書包有些驚喜。
不等戴鬆回答,隻見二憨把那中了夾子的獾子往地上一甩,
赫然是之前被一槍打掉一隻前爪的那隻!
“乖乖!這玩意兒這麼精?還知道裝死?不過也太瘋了吧,都這樣了還要來乾咱?!”謝書包感歎。
“嗯。”戴鬆揉了揉二憨腦袋,
“這玩意兒學名叫狼獾,性情凶猛,最是記仇,關鍵是這玩意兒腦子和有病似的,悍不畏死,經常仗著自己不怕死,去搶體型比它們大十倍甚至十幾倍的掠食者口中的獵物。
二憨,你從哪惹的這一窩獾子?
咱吃一塹長一智,去看看都清乾淨沒!不然一會兒起棒槌都不能安生。”
“呼!”
二憨昂了昂腦袋,領著兩人翻過一條崗梁子,很快到了一處陽坡。
隻見一棵樹下,赫然還躺著隻獾子!
兩人見狀趕緊上前查看,這隻獾子脖子被咬斷,而且比之他們乾的那幾隻都大!
在它不遠處,還有一個口子明顯被刨過的地洞,一看就是二憨乾的。
“我說呢~”戴鬆笑看著二憨,
“二憨你鼻子耳朵就是它給乾的吧?
你把人窩刨了,又把大的給乾了,其他的可不追著你攆嘛~”
二憨“噗”地噴了口鼻息,小眼睛哪怕眯縫起來,其中蘊含的得意也晃的戴鬆快沒眼看了,
它踱到那獾子身邊,轉過屁股想在獾子腦袋上標記一坨大的,
結果剛一微蹲,小眼睛的餘光就瞥到戴鬆脫下鞋子並握在手裡,它急忙夾住,並絲滑地轉個圈糊弄了過去。
見戴鬆悄無聲息地把鞋套腳上了,它這才人立起來,發出一聲低沉咆哮,好像在宣告最終的勝利。
謝書包直接被二憨這一聲吼給嚇懵了,還是聽見戴鬆開槍才回過神來。
戴鬆不知何時走到那地洞旁,
一連朝著洞裡開了三槍,見周圍再無彆的動靜,這才背起那大獾子,帶著一人一熊往回走。
回了棒槌窩,戴鬆把這隻大獾子也給二憨剝了。
這給二憨高興得,又是蹦躂又是轉圈,“呼!呼!”地繞著戴鬆轉了好幾圈才趴在雪地裡酷嗤酷嗤開始乾肉。
戴鬆一看天色,估計都有兩點多了,不敢磨嘰,三兩下把獾子皮收好,趕忙和謝書包一塊兒去起棒槌。
當太陽西斜,天也開始昏暗,林中坡地旁的兩人對著小小一棵棒槌傻樂。
“鬆哥!這棒槌咋樣?”
“三兩左右!靈體!不錯!”
“大概能賣多少錢?”
“這不好說,你拿回去放灶台後邊慢慢烘,最後如果能有一兩左右的話,怎麼說也得200打底!”
感謝不再為愛乞討的打賞
太困了先睡會,起來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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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