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老太太。你怎麼還在家裡坐著,老何請客,沒請你嗎??”
劉海中的臉頓時難看了起來。
易中海就說:“太不像話了。他家做了那麼多的菜,都不知道給老祖宗送點。這麼做實在太不孝了。老劉,你可是院裡的聯絡員,不能放任這種行為。”
劉海中本就對何大清沒來請他不滿,但沒理由找何大清的麻煩。易中海送過來的這個理由正好。
“你說的對。傻柱的不孝順,全都是跟著老何學的,我必須好好跟他說說。”
兩人一拍即合,就朝著中院走去。
閻埠貴並沒有回家,看到兩人連袂走向何家,就跟著湊了過去。
因著何大清回來,家裡的人多,何雨柱並沒有插門。所以屋門一推就開。
易中海推開屋門的那一刻,心情無比的清爽。這股清爽甚至比入洞房都要舒坦。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樣才是何家屋門的正確打開方式。
屋裡的幾人被推門驚動,紛紛朝著這邊看過來。
何大清的脾氣,可不會慣著三個人:“你們三個老東西,想試試我的拳頭硬不硬。”
三個人這才想起一個事實,那就是何大清的脾氣不好。
從易中海把何大清算計走,院裡就再也沒有一個敢跟他們來硬的同齡人,他們都忘了這一點。
閻埠貴最慫,說道:“老何,彆誤會。我們不是來找麻煩的。”
何大清站了起來,不屑的說道:“不是來找麻煩的,你們闖進我家乾什麼?”
許富貴趁機說道:“行了,老閻,虧你還是老師,敢作敢當知道不。明明是來找麻煩,怎麼還不承認呢。”
閻埠貴心裡發苦,後悔率先開口,引火上身。
占便宜是目的,但不能說,這要說出來,他的老臉往哪放。
劉海中有些惱怒,便說:“老何,我是院裡的管事大爺。”
“呸。”何大清不屑的說道:“當我不知道啊,屁的管事大爺。誰給你封的管事大爺。”
名不正,言不順,這是三個老混蛋心裡永遠的痛。
劉海中紅著臉:“你彆管誰給我們封的。我們是代表院裡的人來問問你,你家裡做了好吃的,為什麼不給老祖宗送去。你這是不孝。
傻柱跟著你都學壞了。”
何大清哈哈笑了起來:“我這一年不在家,你劉海中成了孝子賢孫了。你想孝順,那是你的事情。我姓何,我們家的老祖宗早就埋在土裡了。”
易中海黑著臉站出來:“老何,怎麼也跟柱子一樣。聾老太太是咱們院德高望重的長輩……
何大清順手端起一杯酒,潑到了易中海的臉上:“易中海,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敢冒出來。
彆以為我不知道,白寡婦的事情是你算計我的。虧我還拿你當兄弟,你居然那麼卑鄙的算計我。
大家要看清楚這個人,害怕我跟他搶聯絡員的職位,就找了個寡婦,算計我。
要不是我小心謹慎,我們家就被他算計的家破人亡了。”
易中海很想大聲告訴何大清,這跟他沒關係,都是聾老太太的問題。
是聾老太太看上了何雨柱,想讓何雨柱當打手,才嫌何大清礙事的。
但是他不敢。
何雨柱站在一旁,看著易中海憋屈的臉色,心裡偷樂。
為了聯絡員這個理由,是何雨柱告訴何大清的,他並沒有說聾老太太的真正目的。現在說出來,有些站不住腳。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養老人是賈東旭,還沒有把何雨柱當成備胎的打算。
等到明年,棒梗能跑能跳,會說話了。聾老太太的待遇再一次下降,她才會放棄賈東旭,把目標對準易中海。
易中海雖然不讚同聾老太太,但也沒反對。他需要何雨柱提供血肉,供養賈家。
由此,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展開了長達十年的拉鋸,直到婁曉娥離開,聾老太太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