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傻柱,也是軋鋼廠的八級炊事員。”許大茂指著傻柱道。
“去,我自己不會說嗎?”傻柱打開了他的手後,把手往身上擦了擦,才對於莉伸出了手,“於莉同誌你好,我是軋鋼廠的廚師,何雨柱。”
“何師傅你好。”於莉禮貌的和他握了握手。
“來吧,兄弟幾個走一個。”
林紹文端起了酒杯。
許大茂見狀,立刻跑回屋子裡,又拿了一個酒杯出來,淺淺得倒上了一杯後,遞給了於莉。
“走一個。”
許大茂意氣風發的喊了一聲,半個院子都聽到了。
閻家。
閻解成紅著眼睛,恨不得當場去捅死許大茂。
“不急,看我怎麼收拾他。”
閻埠貴眼睛裡閃過一絲寒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日子還長著呢。
傍晚。
於莉喝了估計有二兩,小臉紅撲撲的。
許大茂想送她回家,但被於莉拒絕了,最終還是秦淮茹送她回去的。
林紹文看著得意洋洋的許大茂,內心有些不安。
許大茂卻絲毫沒有察覺。
深夜。
昏昏呼呼的許大茂出來上廁所,卻沒有發現他身後正跟了個人。
南鑼鼓巷的公廁是用木頭搭起來的一個小屋,裡麵大概有十個蹲位,木板地下就是化糞池,還挺深的。
這年頭可還有掏糞工人這個行當。
許大茂暈暈乎乎的扯開褲腰帶,蹲在了蹲位上。
突然一道黑影走了過來。
他還沒來及抬頭看,伴隨著木板斷裂的聲音,他瞬間掉了下去,連喊都來不及喊。
噗通!
“水花”四濺。
閻解成心裡的快意還沒來及閃過,他猛然發現,許大茂居然沒了,糞坑裡隻是咕嚕咕嚕的冒著泡。
他立刻慌了,扯著嗓子大喊道,“快來人啊,有人掉下糞坑了。”
到底還是閻埠貴的種,他喊完就直接溜了。
……
這一嗓子石破天驚。
不少人立刻聞訊而來。
林紹文和秦淮茹也被驚被驚醒了。
秦淮茹打了個哈欠,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林紹文已經穿戴整齊了。
“我去看熱鬨,你接著睡……”
林紹文親了她一口後,飛奔而去。
秦淮茹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他的背影,兩人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她就越覺得林紹文真的像個小孩子。
她想了想,也穿上衣服跟了上去。
公廁。
等林紹文趕到的時候,半死不活的許大茂已經被人拉了上來。
不停的趴在地上嘔吐,不少人都捂著鼻子看熱鬨,但就是沒人去給他衝洗一下。
“喲,許大茂,你怎麼又掉到廁所裡了?”
傻柱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
林紹文立刻知道要糟,二話不說拉起剛剛來的秦淮茹就往院子裡跑。
果然。
“傻柱,你去死吧。”
許大茂驚天怒吼,響徹了夜空。
隻見他爬起來,想要縱身一躍,但身上的確太重了,他沒躍起來。
可他不死心,隨手從身上摘下來一團東西,狠狠的朝著傻柱丟了過去。
嘭!
一坨東西砸在傻柱臉上四散開來,讓傻柱身旁的不少人都被殃及啊。
傻柱愣了愣,隨即尖叫了起來。
“啊……”
“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許大茂宛若瘋狂,不停的拉扯著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