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你繼續追。”劉光福撇撇嘴。
“行了。”
易忠海站出來打圓場,“這事就是一個誤會,大家散了吧。”
“可彆介。”許大茂站出來道,“一大爺,剛才林紹文說的對,這個點還在外麵晃悠……肯定沒什麼好事,咱們不得問清楚?”
“你是院大爺還是我是院大爺?”易忠海不滿道。
“可不是嘛。”閻埠貴陰惻惻道,“許大茂,你還以為你是許主任呢?現在院裡的事,沒你插嘴的份。”
許大茂頓時老臉漲紅,沒敢吭聲。
“老許,什麼情況?”林紹文挑挑眉。
“還能是什麼情況?”閻埠貴不屑道,“當了幾個月的主任,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這不……被撤下來了吧。”
“你被撤下來了,老劉呢?”林紹文詫異道。
“他也被撤下來了。”許大茂歎氣道,“他跟著宋主任出了一趟公差,可回來,宋主任辭職了,他也被擼下來了。”
“不是,林紹文,你工作也調回來了?”易忠海驚訝道。
“他叔,我可聽說你都當書記了,這怎麼又回來了?”閻埠貴也湊了過來。
“這不是秦京茹剛剛生了嘛,我一年到頭也不著家,所以乾脆辭職算了。”林紹文攤攤手道。
“辭職?”
整個院子一片嘩然。
這年頭可沒有辭職這種說法,如果沒有單位的話,那就是街溜子。
“林紹文,那你現在不是沒單位了?”賈張氏站出來大笑道,“小畜生,讓你狂……我就知道,你遲早會被收拾的,哈哈哈。”
“他叔,你這……哎。”閻埠貴也歎了口氣。
挺聰明的一個小夥子,怎麼腦袋一下就沒想明白呢。
鎮委書記,那可是正兒八經的乾部啊,居然辭職了?
“誰說我沒單位。”林紹文撇嘴道,“這不是應軋鋼廠邀請,繼續回來擔任廠醫嘛。”
“唔,你又回到廠裡了?”易忠海驚訝道。
“哎。”
許大茂很是同情的拍了拍林紹文的肩膀,歎氣道,“老林,想開點,就當做了一場夢吧。”
“你倒是想得開。”林紹文掏出煙散了一圈後,饒有興趣的看著傻柱道,“傻柱,你這事可還沒說明白呢,這大半夜的在院子裡溜達……難不成是惦記誰家小媳婦了?”
“我去你的。”傻柱怒聲道,“我隻是出來辦點事,沒你說得這麼齷齪。”
“老許,什麼事白天不能辦,非要等晚上?”林紹文側頭。
“偷雞摸狗,作奸犯科唄。”許大茂揚聲道。
“你們……”
傻柱被許大茂和林紹文一唱一和弄得心頭火氣,但卻又不敢發作。
“柱子,你這麼晚到底出來辦什麼事?”易忠海也無奈道,“大家都是鄰裡鄰居的,有什麼事不好說?”
“我……我就是給秦佩茹送點麵粉。”傻柱低著頭道。
“謔。”
所有人都看向了低頭不語的秦佩茹。
“你們彆這樣。”傻柱歎氣道,“秦佩茹一人帶著三個孩子,還養著她婆婆……那點工資根本不夠用,這不我晚上給他送點麵粉,也讓孩子吃好一點。”
“為什麼不能白天送?”許大茂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白天送,豈不是白送?”林紹文接了一句。
“……”
幾乎所有人的麵色都古怪了起來。
唯獨傻柱和秦佩茹的眼神猶如要吃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