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閒聊了一會就到飯店了，於是林紹文和王奎榮勾肩搭背的去了小廚房，李春花則一臉笑意的跟在了兩人身後。
林紹文現在的級彆肯定是不夠去小廚房的，可王奎榮也好、李春花也好，那可都是部級大員啊，用小廚房不是一句話的事？
隻是意外就是這麼突然，三人剛到食堂，就看到楊衛國和魯有鐵等一群廠領導簇擁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老林，那不是張小瑜嘛？”王奎榮悄聲道。
“什麼張小瑜，現在是張副廠長。”李春花糾正道。
“好家夥，一個秘書……變成副廠長了？”王奎榮瞪大了眼睛。
張小瑜好似也感受到了有人在看她，不由側頭看了過來。
林紹文和她四目相對。
隻是張小瑜的眼神沒有任何波動，林紹文則含笑點了點頭。
不遠處。
“我去，怎麼張小瑜成副廠長了？”許大茂驚呼道。
“我沒有看錯吧？”劉光福擦了擦眼睛。
“這下有好戲看了。”劉海中幸災樂禍道，“自己的秘書都成副廠長了，林紹文卻依舊還在醫務室窩著……嘖嘖嘖。”
“你看林紹文和人打招呼，人家都不帶搭理的。”易忠海搖頭道，“這人啊，還是不能太壞了……像林紹文這樣的，一看就是對下屬不好。”
……
林紹文和張小瑜匆匆一彆後，小食堂是泡湯了。
不過王奎榮和李春花也沒虧待他，約著去外麵吃了一頓，算是給他接風洗塵。
傍晚。
林紹文剛進門，就被許大茂急匆匆的拉到了人群中。
“怎麼了？賈東旭詐屍了？”
“呸，小畜生你爹媽才詐屍了。”賈張氏立刻喊道。
“既然不是詐屍，那你們這麼火急火燎的乾什麼？”林紹文不解道。
“哎呀，老林，彆扯這些沒有用的……”許大茂開口道，“你聽說了嘛，咱們廠的家屬樓不修了。”
“還有這事？”林紹文驚訝道，“劉科長，你們單位不是都接了審計的案子了嘛，怎麼說不修就不修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劉光奇臉色鐵青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許大茂，這修不修房子和你有什麼關係？”林紹文納悶道，“你不是有兩間房嘛……就算廠裡分房，也輪不到你吧？”
“老林，看你這話說的，誰會嫌房子多呀？”許大茂咂咂嘴道，“至於我自己有沒有房……反正我有辦法的。”
林紹文見狀也不再多問，反正他對樓房可沒什麼執念。
反而是住久了高樓大廈，住在四合院，腳踏實地的感覺會更好一些。
“對了，林紹文，你秘書怎麼成副廠長了？”傻柱突然道。
刷！
幾乎所有人都側頭看向了林紹文。
秘書都成副廠長了，自己還隻是個廠醫？
“傻柱，你這麼關注她做什麼？”林紹文饒有興趣道。
“我說傻柱，人要認清現實好吧。”許大茂拆台道，“人家張廠長那是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也是你這種貨色能想的？”
“不是，那什麼張副廠長還沒有談朋友？”三大媽震驚道。
“不會吧，都是副廠長了，還單著？”二大媽也來勁了。
……
“張廠長是被林紹文給連累了，一起下放到村裡去了。人家在沅水鎮的時候，那就是辦公室主任，明確的正科級乾部，現在調回來升一級也沒什麼好稀奇的。”劉海中打著官腔道。
“誰問你這個了？”二大媽皺眉道，“我是問張副廠長是不是還單著……”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