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陳天陽和秦家姐妹離開雁鳴湖後,漫無目的的在校園中轉悠,秦詩琪興衝衝地道:“姐夫你都不知道,那個沈鑫之前有多討厭,不但糾纏我姐,甚至連我都糾纏,要不是看在沈家是燕京有頭有臉的大家族,我們早就教訓他了。
沒想到姐夫這麼霸氣,三下五除二,不但教訓了沈鑫的小弟,連沈鑫都成了落湯雞,咯咯,太解氣了。”
秦羽馨笑著點點頭,接著不無擔憂地道:“據我所知,沈家有一位‘宗師中期’強者坐鎮,沈鑫既然知道你是武道中人,為了報複你有可能把他請出來,你得多加留意。”
她知道陳天陽很厲害,彆說隻是“宗師中期”,就算是“宗師後期”強者也不是陳天陽的對手,隻是一來陳天陽的武道境界已經跌落,二來陳天陽跟宗師強者動手,有可能會暴露身份。
所以秦羽馨隱隱有一絲擔憂。
“小小的宗師中期罷了,還不放在我的眼裡。”陳天陽看著校園中來來往往的人群,突然開口道:“對了,你們金融係是不是有一個叫做柳瀟月的女人?”
他之前跟秦家姐妹打電話的時候,隻說了喬裝身份調查柳家的事情,並沒有提過柳瀟月。
“柳瀟月是燕京柳家的掌上明珠。”秦羽馨點頭道:“人長得很美,家世也好,在燕京大學絕對算得上是風雲人物。”
秦詩琪咯咯嬌笑道:“柳瀟月跟我們姐妹倆都是燕京大學的校花,容貌不在我跟姐姐之下,而且人極其聰明,不但是圍棋社的社長,而且去年炒股的時候,就賺了好幾百萬華夏幣,震驚了整個燕京大學,被稱為才女,姐夫,你問她乾嘛?”
陳天陽聳聳肩,不置可否道:“柳瀟月是柳家的人,從柳瀟月入手調查柳家,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哼,壞姐夫,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借機拿下柳瀟月才是真的吧?”秦詩琪鼓著腮幫子,氣鼓鼓的很不爽。
陳天陽伸手捏了下秦詩琪的臉頰,笑道:“我都沒見過她,哪裡來的‘拿下她’,我又不是饑不擇食。”
“切,就姐夫你的秉性,我還不了解嗎?”秦詩琪哼了一聲,道:“以柳瀟月的姿色,等你見到她後,指定會對她有想法。”
“好了好了,你姐夫也是為了正事。”秦羽馨連忙轉移話題,道:“柳瀟月是圍棋社的社長,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在圍棋社下棋,不如我們去看看?”
“也好。”陳天陽點頭,他來燕京大學的目標之一就是為了柳瀟月,現在先會一會她,給她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也不錯。
秦家姐妹帶路,很快便來到了圍棋社。
陳天陽隻見圍棋社裡有不少人,而且大部分都是男人,此刻,這些人圍在一起,正在旁觀一場棋局。
陳天陽透過人群看去,隻見人群中央,一名美麗出塵的女人坐在棋盤旁邊,纖纖素手捏著黑棋,正在全神貫注下棋。
陳天陽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之色,雖然他沒見過柳瀟月,但是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一定就是柳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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