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姑娘才貌無雙,還是武道強者,委屈自己跟在陳非身邊,竟還遭到無視,在下著實為馮姑娘感到不平。”
“陳……陳非不讓我喝程少爺的酒,這杯清酒請恕我無福消受。”潘丹鳳並沒有接過程文濱的酒,歎了一口氣,柔柔弱弱半真半假地道:“除非你能讓陳非改變主意。
至於委屈不委屈的,反正我已經跟在他身邊了,就算真的委屈我也得受著。”
“對比起陳非的薄情寡義,馮姑娘卻是情深意重,在下佩服。”程文濱及時的獻上恭維之語,接著輕蔑道:“一個區區陳非,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他根本配不上馮姑娘。
等‘賞花大會’正式開始,我會當著馮姑娘的麵向陳非挑戰,等我戰勝他後,非但要讓他改變馮姑娘不能喝我酒的主意,還會要求他離開馮姑娘的身邊,這個委屈馮姑娘不受也罷!”
情深意重?
潘丹鳳心裡一陣不屑,她對陳天陽有個屁的情深意重,恨不得把陳天陽大卸八塊才是真的,要不是被陳天陽強迫,她才不會跟在陳天陽身邊!
這番話她不可能當著程文濱等人的麵說出來,而且她還需要激化程文濱和陳天陽的矛盾。
當即,潘丹鳳搖頭說道:“多謝程少爺的好意,不過你不可能戰勝陳非,在我眼中,陳非就是世上最厲害的人。”
她話語中飽含著對陳天陽的深情,連自己都感到一陣惡寒。
如果陳天陽還坐在這裡,一眼就能看出來潘丹鳳在使用激將法。
果然,程文濱妒火上湧,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哼道:“看來馮姑娘對陳非的感情,反過來蒙蔽了馮姑娘的雙眼,一個區區陳非罷了,不是我一合之敵。
等‘賞花大會’開始後,我會讓馮姑娘親眼看到,在我麵前陳非是何等的弱小!”
莊修傑等人聽在耳中,就知道陳非完蛋了,程文濱是堂堂“半步先天”的武道強者,隨便伸出一根小指,就能像碾壓螻蟻那樣,輕而易舉地碾壓陳非。
“那我就隻能祝願程少爺好運了。”潘丹分意味深長地笑道。
近距離觀看下,程文濱隻覺得潘丹鳳的笑容猶如百花初綻,美的不可方物,頓時眼睛一亮,渾身骨頭都酥了三分,期待著“賞花大會”儘快開始,讓馮丹姑娘看到自己打趴下陳非時的英勇身姿。
卻說陳天陽和溫雅庭離開庭院後,穿過拱橋,沿著九曲回環的青石板路左拐右拐,最後來到一處環境宜人的池塘旁邊,沿著池邊小路信步前行。
因為要舉辦“賞花大會”,春風水榭的丫鬟們都在前麵的庭院中忙碌,以至於池塘周圍清幽無人,隻有陳天陽和溫雅庭兩位不速之客。
天上明月東升,倒映在池塘裡,形成一副絕美的水天明月圖。
突然,沿著池塘小路走在前麵的溫雅庭腳步一頓,轉過身來,冷冷地道:“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能從符家的陣法中活下來,還來到了渭水城。”
她當初從符家離開後,就第一時間返回了渭水城,所以並不知道陳天陽的真正身份。
“我也沒想到,原先碰到的女飛賊,竟然會是渭水城的千金大小姐。”陳天陽站在池塘邊,感歎地道:“嘖嘖,世事真是奇妙。”
溫雅庭俏臉一寒:“說吧,你要多少錢?”
“錢?”陳天陽忍不住笑道:“你為什麼會認為我要錢?”
“你來渭水城,而且特地參加‘賞花大會’,不就是自覺拿捏住了我的軟肋,特地來敲詐我?另外彆把自己裝的像個好人一樣,你要真是好人,就不會去符家偷摘藥草了。”溫雅庭一臉的不屑,接著抬起頭,高傲地道:“說吧,要多少錢,我們溫家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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