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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榆北看看徐友亮,又看看羅雯,立刻猜到了出了什麼事,但他還是問道:“他占你便宜了?”
羅雯此時是滿臉通紅,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喝酒喝的,剛才她還能強行讓自己保持清醒。
可看到蘇榆北,心裡繃著的那根弦一下就鬆了,接過就醉態畢現的道:“嗯,他摸我大腿,還要跟我喝交杯酒,說我要是不答應,他就讓我在撫遠市混不下去。”
徐友亮冷哼一聲道:“沒錯我說的,怎麼著吧?”
說完徐友亮還伸出短粗的手指戳著蘇榆北的胸膛道:“你一個臭司機你能把我怎麼樣?我特麼的跟你說,我二叔是杜慶來,知道杜慶來誰嗎?那是撫遠集團的總經理,弄死你跟玩似的。”
蘇榆北不怒反笑,杜慶來他在熟悉不過,這老小子還在住院,集團這邊到是沒給他搗亂,但誰想又蹦出個杜慶來的親戚。
看徐友亮這年紀,在想想杜慶來,眼前這貨好像年紀比杜慶來還要大,杜慶來反到成了他二叔了,這輩分也不知道怎麼論的。
如果讓蘇榆北知道其實徐友亮才是杜慶來的二叔,他管杜慶來叫二叔就是巴結杜慶來,知道的話蘇榆北能笑出聲來。
這得多不要臉的人,才能乾出這樣的事?
蘇榆北一把打開徐友亮的手,一手拉著羅雯直接坐了下去,羅雯這會是醉眼朦朧的了,直接就坐到了蘇榆北腿上,雙手還抱住了蘇榆北的脖子。
羅雯把頭靠在蘇榆北肩膀上道:“我頭好暈。”
蘇榆北也看出羅雯被這些玩意灌了不少酒,也沒讓她起來,任由她坐在自己腿上。
蘇榆北毫不避諱的拍了拍羅雯挺翹的蜜桃臀道:“那你就眯會,走的時候我叫你。”
羅雯跟個小豬似的“嗯”了一聲,還真把眼睛閉上了。
倆人肆無忌憚的在這撒狗糧,把徐友亮這些人當成了空氣,可把徐友亮這些人給氣壞了。
就見徐友亮蹦著高的拍著桌子喊道:“誰特麼的讓你坐下的,你特麼的就一個臭司機,你給老子站起來。”
蘇榆北都沒拿正眼看徐友亮,他看看羅雯,發現羅雯微微皺眉,顯然是被徐友亮給吵到了。
蘇榆北側頭看了一眼徐友亮道:“小點聲,嚷嚷什麼?”
這話差點沒把徐友亮給活活氣死,他暴跳如雷的指著蘇榆北道:“你特麼的知道我是誰嗎?我二叔是杜慶來,杜慶來是……”
蘇榆北很不耐煩的打斷道:“說了彆嚷嚷,你二叔是杜慶來怎麼了?有他給你撐腰,你在撫遠市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是個司機,但你能把我怎麼著吧?”
這話把徐友亮噎得夠嗆,有心想說我給我二叔打電話,讓他派人弄死你個狗日的。
但話到了嘴邊徐友亮又硬生生咽下去了,掃黑除惡可還沒結束,王德彪這些人可都挨槍子了。
這節骨眼,就算給杜慶來打了電話,杜慶來也沒那膽子派人過來,光天化日之下把蘇榆北給打個半死。
蘇榆北又不是撫遠集團的人,就是羅雯的司機,工作上也威脅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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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友亮突然道:“羅雯要租文化館的房子,我告訴你這房子租給她不租給她,老子說了算,據我所知她可是把房子跟車都給抵押了,還借了一筆錢。
這房子租不下來,她這健身房就開不起來,沒這買賣在,她拿什麼還錢?沒了錢,你們倆狗男女就等著喝西北風吧!”
蘇榆北不由一皺眉,但原因不是徐友亮的威脅,而是他不知道羅雯把房子跟車都給抵押了,還借了錢,這死女人這麼大的事就不知道跟自己商量嗎?
但在徐友亮看來,蘇榆北一皺眉,是害怕以後沒錢隻能喝西北風。
於是徐友亮很是得意的道:“怕了吧?這女人我一看也不是什麼好玩意,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你看她那風騷勁。
讓我爽一次,房子你給個白菜價就租給你們,有了房子你們可就能開健身房,開了健身房可就有錢了。”
蘇榆北突然抄起桌子上的碗就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徐友亮的頭就被砸破了,血一下就流了下來。
到不是蘇榆北太過衝動,一言不合就動手,而是徐友亮這話說得太過份,但凡是個男人聽到有人這麼糟蹋自己女人,能忍?除非是個慫貨。
蘇榆北寒聲道:“你最好把你那張臭嘴給我閉上,不然……”
說到這蘇榆北突然一腳踹在旁邊的椅子上,堅固的椅子立刻是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