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萬萬沒想到,他爹死了之後,劉建那叫一個癩蛤蟆愛青蛙——長得醜玩兒的花!
這家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橫刀小媽太過於刺激,在這方麵越走越遠。
他爹易王劉非還沒下葬時,他就把易王的妃嬪全整過來玩兒成年遊戲,是一個不漏。
他爹死了,他妹妹,蓋侯夫人回來吊唁,然後劉建又與之玩兒成年骨科遊戲。
這事兒不知道怎麼現在被蓋侯知道了,蓋侯可是劉徹親媽的哥哥的孫子,也就是劉徹的親侄兒,也忍不了這特殊骨科綠帽子,於是跟廷尉趙禹舉報了。
看到這裡,文章才寫了十分之一。
後麵,他把做錯了事兒的宮女,弄到船上,故意踢翻船,看她們在水中掙紮。
再後麵,已經發展到了沒做錯事,隻是風雨大作,又剛好在湖邊,就讓不會水的男子登船,然後故技重施弄翻船看他們掙紮被淹死。
劉建還是個生物學愛好者,十分好奇跨物種交配會是什麼結果。
於是,他就讓馬和驢雜交出了騾子。
如果僅止於此,那這也倒不是問題。
問題是,動物和動物已經不滿足他變態的好奇心了,他好奇人和動物會生出什麼。
剛好他又是一國之王,沒人能阻止他。
於是,他就找來女人,拉來了公羊公狗什麼的,女人反抗,他就讓宮人摁住女人。
後來,還用女人喂狼,他在旁邊看的哈哈大笑。
再然後他已經不隻是對下人這樣了,自己的嬪妃和後宮那些人也沒逃過。
稍有不慎,就被他扒光了掛在樹上曬,各種奇葩刑具,發明了一大堆。
劉建這個人知道自己乾的事情必然會被舉報,所以他還帶著王後一起用小人兒詛咒劉徹。
這一套下來,放在法律嚴明的武帝朝,已經是死定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一國之王,治下的人很難把信息傳出來,他早就死了。
畢竟他前麵被處理掉的王已經不止一個了。
但他依舊還有作死法寶。
比如劉安造反,他也知道,他沒報告,不知道有沒有參與。
趙禹就因為查劉安,查到了劉建知道劉安造反,再去查,才查到了這麼多事情。
這篇文章看完,霍海就知道,劉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甚至他這都不適合公開審判。
搞不好有這篇文章之前,他已經自己體麵了。
霍海看完後,總算是知道為什麼趙禹把這東西給自己看了。
這個小人。
皇家的事情,事關皇家威嚴,而劉徹最看重的就是威儀。
自己又不是酷吏,不是殺人的刀,而是普通臣子,怎麼能看這個呢?
霍海在思考一個問題。
張湯雖然權柄大,但名義上隻是個丞相史,自己打了也就打了,陛下包庇一下,也沒事兒。
這個趙禹可是九卿之一,自己現在打他……應該從什麼角度打比較好呢?
看了一下,這家夥下巴可能比較硬。
霍海又轉頭看去,在桌案上到處找。
旁邊傳來聲音:“你在找什麼?”
霍海:“我在找趁手的家夥,打趙禹這個狗日的。”
回過頭看了一眼,霍海頓時老實了,端端正正一站:“陛下早上好!”
劉徹瞪了霍海一眼:“一邊兒站著去。”
霍海看劉徹帶著大臣們開始討論朝堂的事情了,就縮在一根柱子旁邊,靠著呼呼大睡了起來。
反正大冬天的天亮得晚,天還沒怎麼亮也看不清。
旁人隻以為霍海站沒站相,但也沒多注意,誰知道他已經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徹談起了長安縣萬年縣的事情。
“石愛卿覺得周禮古法是更優的管理辦法,而霍海覺得經濟才是一切的基礎,兩個人意見不合,提出試行之法,於是朕安排他們成為萬年少尉長安少尉,分管萬年縣長安縣。”
詢問這件事情的大臣們才恍然大悟,原來起因是這樣。
劉徹:“既然談到了這個事兒,石慶,霍海。”
石慶走了出來,也隻有石慶走了出來。
霍去病早就發現霍海不對勁了,此時已經到了柱子旁邊。
一腳踹了出去,霍海直接被踹的快步跑出了人群,來到了石慶旁邊,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