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讓章遼找一些新的合作方,這一批次合作過後,以後就不要再合作了。’
他喝著茶,心裡默默想。
沒有等許久,一個精明長相、四十來歲的男人帶著一批濃妝豔抹的女人進來。
那幾個啤酒肚的中年老板立刻每個人摟住一個女人,自己快樂後也沒忘記“安排”這場局的老大。
“去,去去,那個最漂亮的,坐在喬總旁邊。陪他陪好了,小費我這管夠。”
這種事在男人的酒桌上很常見,他們也有統一的話術,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或者是共犯言論,大家都這麼做我不照做合作怎麼談。
反正輿論一向站在他們這方,總有人願意為他們洗白,享受了快樂了還能不被指責,誰不喜歡接著乾呢。
但喬淳謙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事。
在他心中,如果以後有了妻子,必定要對她忠貞不二;即使現在沒有妻子,也不能玩弄彆人的身體和感情。
所以,喬淳謙目光一厲,製止了女人的靠近。
“我不用。”
聲音如高山之巔的白雪,冰冷,拒人於千裡之外。
摟著女人的啤酒肚男人還想再勸,被那冷淡如冰的眼神看一眼,立刻歇了想法。
酒足飯飽,幾人開始商量起合作的最後細節。
喬淳謙淡淡的幾句話,利益上就吃掉了幾個點,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樣看得其餘的幾個老板牙癢癢。
可不談不行,合作了隻是少賺一點,不合作,那就是毛都沒得賺。
現在生意不景氣,好不容易靠著一項技術攀到有實力的大老板,就算賺的少,那都要搭上去的。
但現在真的達成合作,幾個人心裡又不是很舒服。
平常的應酬,哪一回不是玩得賓客儘歡,現在算是怎麼回事。
敬酒敬酒他不喝,一起找女人陪他拒絕,顯得多清高一樣。
這叫幾個人怎麼能看他順眼。
看喬淳謙放下筷子低頭喝水沒注意他們的時候,一個啤酒肚男人和一個禿頭男人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沒一會兒,那個最漂亮的女人端著兩盞青花瓷水杯回來。
“喬總,今天和您合作真是愉快。那飯也吃得差不多,我敬您一杯,這局咱們就散了?”
禿頭男人示意女人將茶杯端給喬淳謙。
見他想拒絕,禿頭男人又添了句,“您放心,這是茶,不醉人的。”
喬淳謙猶豫了幾秒,實在不想再和他們糾纏,點頭,“好。”
禿頭男人拿起靠外的一杯就想和他碰杯,被喬淳謙叫住,“等等,我拿你那杯。”
“啊?”禿頭男人驚了一下,然後又笑開,“好,好,您先挑。”
喬淳謙端起茶杯一飲而儘,微苦的溫熱感覺劃過喉嚨流入腹中,確實是茶水的味道。
禿頭男人也將茶盞中的茶水一口氣喝完,他喝完後還將茶杯翻轉過來,示意杯中的茶都被飲儘。
“時間也晚了,大家就回去休息吧。”
喬淳謙閉著眼靠在椅背上,沒管一個個離去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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