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雲側著身子躺著,唇角勾著,看著她努力的模樣,伸手握住了那白嫩的腳踝。
“呀。”
雲含青驚叫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腳踝上的力道加重。
她被抓著腳踝一點一點給拖回來了原地。
拖回來後,風流雲再沒給她逃出去的機會,身體緊緊地壓在她身上,動都不能動彈一下。
衣衫褪儘。
嫣紅與雪白鋪在一起,漂亮中帶著誘惑,讓人不敢直視。
淺紅的花汁被無情地碾碎,染在兩人身體上,兩份雪白染上了旖旎的豔色,不知是誰玷汙了誰,也不知是誰拉誰墮入**深淵。
貪婪的索取,**的呻吟。
在日光下,
久久不歇。
……
花園的事過去之後,雲含青和風流雲的關係又陷入了僵持狀態。
儘管那日用完所有芙蓉花瓣後,風流雲找人移植了更加漂亮的芙蓉花進入花園,雲含青還是不能原諒他。
不說原來的芙蓉是段軒懿找人移植的,光他用自己喜歡的花做出那樣不堪的事情,她就不可能喜歡新栽上的芙蓉花。
雲含青在和風流雲冷戰,大概是知道自己錯了,風流雲也收斂了自己的醋意,伏低做小送了許多好東西到軒王府。
送東西的時候,他倒是一點也沒收斂,不少人都發現了國師近來對軒王府的殷勤。
一時,議論紛紛。
雲含青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判為好,他的“收斂”與大眾的收斂還真是半點不同。
她在為這件事苦惱煩憂,京城裡另一個人聽聞這件事,比她更加心慌著急。
才用過早膳,就有下人彙報有貴客來訪。
到了會客廳,見到來人,雲含青非常驚訝
“公主?怎麼有空到王府來?”
來人正是皇後幼女段若歌。
段若歌連坐都沒有坐,居高臨下地看著雲含青,態度傲慢。
“軒王妃,我來這隻有一件事,就是警告你,以後離國師遠一點。”
段若歌原本是不知道雲含青和自己喜歡的國師有關係的事的。
還是那次,軒王最後一戰的討論,向來不管事的國師竟然在朝上為段軒懿說了話。
雲尚書可能會被風流雲所說的兩人交情所蒙蔽,段若歌可不會。
小皇叔有什麼事情從來不會瞞著她,他和國師從前也沒有交集,這次的異常立刻就讓段若歌警惕起來。
她找人一打聽,就發現風流雲最近和雲含青交往過甚。
段若歌並不看得起自己小皇叔這個妻子,更不覺得自己追著跑都沒喜歡上的國師會喜歡無用軟弱的軒王妃。
想是這麼想,畢竟關係到國師,她還是小心為好。
因此,她眼底飛快地隱過一抹輕蔑,如百靈鳥脆甜的聲音傳達的意思卻讓人極為難受。
“你是有夫之婦,是小皇叔的遺孀,國師什麼樣的人,你自己清楚。你最好和他保持點距離,不要壞了彆人的名聲。”
原本雲含青對自己與風流雲的關係還有些心虛愧疚,聽到段若歌理直氣壯的話,心裡升起一些悲傷。
“公主,您可知道夫君為何主動請戰?您又是否知道夫君為何戰死沙場?”
她沒有如從前夫君交代的那樣,對公主事事順從應答,反而問了一個似乎毫不相乾的問題。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