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養女兒得到大權,和族人一起慶祝的時候,柳如夢賄賂膳房夥計,在膳食裡下了迷藥。
等所有人失去意識,柳如夢就一把火燒儘了將軍府,與那些阻止他過上不被欺負日子的人同歸於儘。
這個世界的柳如夢心思太過黑暗和偏執,世界也難以進行下去,隻能回溯。
黎墨這個世界的身份,是女皇唯一妹妹的獨女,是身份尊貴的世女,芮寶兒。
如果不出意外,等她平安長大,必定是燕楚國整個皇城裡萬千男兒的夢中妻主。
但在她八歲時,因一場事故,墜入了冬日裡的冰湖,發了一場高燒。
那之後,旁人都說她燒壞了腦子,心智如八歲的稚童一般,總是容易輕易相信和憐惜彆人。
其實,芮寶兒並非真的變得癡傻,她隻是心思透徹,大智若愚,用一顆純善的心待人。
劇情裡,她倒是與扈子寒和柳如夢沒有什麼交道,頂多就是宴會閒談碰過幾次麵。
“身份不錯,人設也不錯,對任務完成也很有利。湯圓,你真棒呀。”
看完所有的劇情,黎墨摸了摸湯圓的頭,又誇了誇它,轉身就投進了小世界裡。
——
千秋樓。
戲台上,一道嫋娜的身姿自幕布後緩步而出。
他步子輕而小,步步生蓮,纖長手指如蘭綻放,站定在戲台中央後,對著台下看客輕啟紅唇。
“人生在世如春夢……”
圓潤清亮的嗓音,雌雄莫辨的聲線,眼尾畫上的胭脂桃紅,都讓台上的戲子顯得魅惑迷人。
聽著台上婉轉動聽的戲曲,台下的人滿意地點點頭,和旁邊的友人討論起來。
“不錯呀,聽說是千秋樓主人廢了不少力氣才弄來的。為了把他留下,整個戲班子都留下來了。”
除了真的愛聽戲的老戲迷,常來千秋樓的大多是一些愛玩的紈絝。
其中,皇城裡最出名的就是以扈子寒為首的一夥紈絝,她們有些地位,也不缺錢,也沒什麼權勢,花天酒地就是他們每日最重要的事情。
此時,她們一群人就坐在戲台最前方,眼神一會兒在台上男子的脖頸處停留,一會兒在他柔軟纖細的腰肢上停留,嬉笑著討論什麼。
“子寒,今日不能怪我們叫你出來了吧。新來的美人兒,第一次登台,這座位可難搶的很。”
“看看那嗓子,那身段,嘖嘖嘖。”
藏春閣,千秋樓,身子軟的花樓舞男,嗓子美的戲子,其中美妙,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眾人哄笑成一團。
戲正唱到**,一些老戲迷拿出荷包往台上扔銀子、金戒指還有從頭上摘下來的發簪。
扈子寒眯著眼睛看了看台上的人,厚重妝容下也能看到五官精致,露出的手指玉白,柔軟,她惡劣地勾唇,附和道
“大家果然是好姐妹,以後有這樣的美人兒看,還要叫我啊。”
然後,她也跟著喊了一聲“好”,從荷包裡摸出一錠金子,瞄準目標,用力,金子砸在了台上人的腰上。
砸來的力道不小,將正在唱戲的戲子聲音都砸出了不明顯的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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