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著吃喝不愁還有人追捧的生活,漸漸的,許冉就將心裡的愧疚放下,和陸全海過上了權力握在手中的生活。
現在司晝回來了,怎麼辦,怎麼辦啊?
許冉看著司晝皮笑肉不笑的陰森表情,顫顫巍巍地擠出一個自已最擅長的溫柔假笑:
“等阿海回來了我會和他說的。”
“那就行。”
司晝沒和她繼續“寒暄”,牽著郝綺靈進了彆墅。
許冉這才注意到,司晝和郝綺靈的手竟然是緊緊握著的,還是十指相扣,這是宣告所有權的霸道姿勢。
他們不是兄妹嗎?
許冉恨恨地咬了咬牙,搞了半天,原來是情妹妹啊。
難怪不願意和她在一起。
許冉的心虛和愧疚眨眼就消失了,她扭過腰,回了自已彆墅,決定等陸全海回來和他告狀。
另一邊。
“呼,終於落地了,好舒服啊。”
郝綺靈進了門,徑直就往大廳裡一個看起來就很舒服的沙發上躺去。
雖然房車有床,也有舒服的休息環境,到底還是比不過踏踏實實著地的感覺。
“哥哥,你也來休息,開了一路的車,累了吧。”
郝綺靈已經屈服了,關係是發生了改變,稱呼還是按照自已習慣的那樣。
司晝關好門,坐在了郝綺靈的身邊,一雙手環過她的腰肢,臉埋在她的頸窩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原來從前,在自已死後,他們過著的就是這樣好的日子啊。
吸著他的血,權利和美人,也儘在掌中,好,真好啊。
在門口看見許冉囂張模樣的時候,司晝心中的恨意和怒火就在無限發酵蓬勃。
如果不是感覺到握著自已手柔軟又有力的手的話,他差點就放出黑霧想要把眼前的一切全都吞噬。
郝綺靈感受著吹在自已頸窩處的沉重呼吸,沒有出聲,就這麼任由他平緩情緒。
她之所以自已先擺出快樂的情緒,招呼著司晝過來休息,就是感受到了他急促的情緒。
“哥哥,沒事的。”
司晝的頭上突然多了一隻手,起初是溫柔的順著撫摸,表示安慰的意思。
可到了後麵,那隻手像是找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逆著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將短發rua了個遍,就像是在擼貓擼狗一樣。
“很好玩嗎?”
司晝緩緩抬起頭來,一雙眼睛意味不明地望著郝綺靈嘴角的笑意,問道。
“嘿嘿,嘿嘿嘿。”
郝綺靈沒有回答,從她的笑聲也能判斷一二。
“那接下來,就到我來玩了。”
郝綺靈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隻大手順著衣服下擺溜了進去,握著腰在敏感處輕輕點了點。
她就如被電擊了一般,輕呼一聲後整個人軟倒在沙發上。
司晝順勢跟著一起倒在她的身上,嘴覆蓋在了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