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全海靠在椅背上,看著許冉焦慮地來回走來走去。
“你到底在煩什麼?不過是個三階異能者,就算他活著回來了,又能給我找什麼麻煩。我願意給他一點生存空間就不錯了。”
他一回到家,就聽到許冉害怕地將自已沒回來時在門口發生的事情轉述給他。
這樣著急一點沒有定力的女人,當真是配不上自已。
若不是,若不是她那個教授老爸死攥著等級提升的藥劑,自已肯定要換了她。
虧還裝的一副賢良模樣,在家裡就是個妒婦。
自已之前得靠著司晝,還不是因為他等級高,現在自已的能力比他強,還用擔心什麼。
“我這不是怕他在外麵胡亂說話,影響你的名聲嗎?”
許冉看出了陸全海的滿不在乎和不耐煩,停了腳步坐到陸全海身邊,依偎著他,柔柔開口:
“老公,你也知道人家膽子小嘛。他那麼嚇唬我,我又那麼愛你,當然擔心你了。”
陸全海還是很享受麵對外人高高在上的人對著自已柔聲細語的模樣的,他長臂一伸,直接將人摟進了懷裡。
“怕什麼?不管他在外麵說什麼,隻要我們把持著升級的藥劑,哪怕司晝說再多,也不會有異能者支持他的。”
他這個話勸好了許冉,兩個人你儂我儂的,好不熱情,快要進入正題的時候,大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
陸全海不滿意地放開許冉,站起身開門,目光一凝。
“司晝。”
“陸全海,好久不見了啊。”
司晝與他對峙著。
“是啊,還得多虧司隊長救了我,要不然我現在哪有這麼好的福氣,異能升到四階,還娶了一個好老婆。”
陸全海看到司晝真的毫發無損地出現在自已眼前的時候,心裡還是慌亂了一下的。
但很快,他就收回那份情緒,擺著自已從前最不屑的溫和笑臉,和他“閒談”。
若是現在有一麵鏡子擺在麵前,陸全海肯定能發現,自已現在的樣子,就是遇見司晝時他對自已的表情——他在模仿司晝。
“不用謝我,陸隊長,聽說你現在混得很好,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欠了我一份債。”
“什麼?”陸全海不解。
“人命債呀。”
司晝突然後退幾步,身上生長出許多翠綠的藤蔓,氣勢凶猛地朝著陸全海而去。
他開始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使用異能劈向朝自已卷來的藤蔓。
金係異能是所有異能中攻擊力相對比較強的一種。
偏偏陸全海獲得異能的時機不穩定,後來的每次升級也是靠藥劑硬生生拉扯上來的。
前一次異能藥劑當然沒什麼問題,偏偏後麵那次司晝送上車的異植,並不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司晝重生後的異能,名“亡”。
異能如其名,非常簡單粗暴,那些黑色的霧氣毒性不一。
猛烈時可以快準狠地奪走任何生物姓名,輕微時也可以讓人毫不察覺,任由毒素滲入人的體內,按照毒素主人想法影響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