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
委屈釀成憤怒,將怒火與**一同點燃。
霎時間,狂風大作,院子中的樹葉與花瓣被吹落枝頭,舒秋往外跑的步伐都受到了影響。
身後沒有追逐的腳步聲。
竺啟站在原地,額上的龍血色瞳孔顏色越來越深,像是要滴出血來。
直到舒秋要跑到門的位置,額上血龍驟然爆發出刺眼的光芒。
轉眼,舒秋就感覺自已又被什麼東西綁住了腰。
這種感覺與細細的情絲不同,它很粗,比舒秋的手臂都要粗上七八分。
一圈一圈的纏繞,幾乎將人裹成了蟬繭,稍稍用力,舒秋就落入了竺啟的懷抱。
“阿秋,我記得,你最喜歡秋千的,對嗎?”
竺啟話音剛落,就抱著舒秋往後一倒,徑直落入了秋千裡。
才九寸寬的木板,此時竟然能容納兩個人躺在其中,甚至還能完全包裹住,明顯,這是不正常的。
舒秋知道詭異,卻不敢睜眼。
因為,不對勁的地方不止這一處。
她身下的觸感也極不對勁。
束縛在腰間和手上的“繩子”解開後,舒秋摸了摸身下憑空多出的“木板”。
順著摸,平滑乾爽;
逆著摸,割人的粗糲感覺時不時從指心劃過。
這樣的觸感,就像是某種動物的鱗片層層鋪疊。
舒秋心中一驚,睜開眼來。
眼前的景象讓人不禁瞪大了雙眼。
竺啟不知什麼時候變了模樣,他光裸著上半身,寬肩窄腰,胸前還有一點紅痣。
而下半身,則變化成了一條很長很長的長滿了鱗片的尾巴。
尾巴的粗度,差不多能抵過舒秋兩隻手臂,想來就是方才綁著自已腰的“繩子”。
尾巴從舒秋腰上解開後,就一圈一圈環繞著秋千,讓原本僅供坐著玩耍的地方變成了可容納兩人休息入寢的床榻。
“嘶,你是蛇?”舒秋瞳孔放大。
“不對,”很快,舒秋又推翻了之前的判斷。
“你是龍?!!!”
舒秋仰頭看了看竺啟頭上不知何時長出的兩隻龍角,震驚又有些欣喜。
傳說中的神物,竟真的出現在了她的世界。
舒秋又暗罵自已大驚小怪,神都有了,龍出現不是很正常嗎?
關鍵是,竺啟突然變成龍形是想乾什麼!
舒秋心猛然一滯,隱隱約約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不敢深想。
竺啟卻由不得她逃避。
“阿秋,我們像從前那樣好不好?”
“你喜歡的秋千,還有我們喜歡的事情。”
“我知道還有許多能讓你快樂的法子,從前沒做,現在補上正正好。”
“你會喜歡的,喜歡它,也喜歡…我。”
秋千開始搖晃,嘎吱嘎吱的聲音中,羞人的聲音開始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