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啟解答了她的疑惑。
“話本裡一部分猜對了。龍性本淫,發情後便會陷入瘋狂,可是,絕大多數的龍,一生都不會發情一次。”
“因為,龍族天性高傲,如果此生都碰不到真心的愛人,便寧願孤獨終老也不會屈服於**,自然也不會發情。”
“也正因為如此,龍族一旦發情,會使出各種辦法留住對方。控製誘引,無所不用極。”
舒秋似懂非懂地點頭,心裡仍然存在疑惑。
為什麼竺啟要突然和自已說這些啊?
她沒發現,自已此時的狀態極不對勁,傻乎乎地看著竺啟的血眸,思緒越來越混沌。
“阿秋,我發情了,因為你,也隻有你。”
“我認定你了,此生,永生。”
竺啟將唇貼在了舒秋的耳邊,呼出的氣息灼熱,將舒秋的耳朵也一點點點燃。
他也按照自已說出的龍族習性,開始束縛住認定的伴侶。
長長的龍尾緩緩遊動,放出了一點細長的尾巴尖。
尾巴尖繞過一圈腿根,又順著纖腰蜿蜒而上,攀上了兩側肩胛骨。
蜻蜓點水般一觸即離,尾巴遊過的地方明明沒留下什麼痕跡,舒秋還是覺得心裡湧上一股難受又生出些奇怪的迫切感覺。
竺啟看到身下的女人臉上泛起淡淡潮紅,雙眼朦朧,便知道自已誘出了舒秋的**。
這是龍族發情期誘惑伴侶的一種辦法。
龍族**旺盛,若是不提前做好些準備,便會極難度過。
“阿秋,我要你。”
竺啟一一吻過尾巴在舒秋身上遊過的軌跡。
興至濃處,竺啟喘著粗氣,顆顆汗珠從額前滴落。
竺啟嗓子乾渴,低頭吮去這滴汗,也含吮上了舒秋本就敏感的腰際。
“唔,”
舒秋輕喘出聲。
**的味道占據了秋千裡的一方小世界。
才安靜了一小會兒,竺啟突然將身|下的舒秋抱起。
眨眼間,她與竺啟就調換了方向。
沙啞曖昧的聲音蠱惑著人。
“阿秋,龍角,你想摸摸嗎?”
舒秋的手放在了竺啟的頭上,抓著最敏感的龍角分叉處。
她兩隻手抓著龍角,俯視著竺啟。
這是一種上位者的姿態。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已是在馴服竺啟,是在做龍的主人,驅使他,控製他。
那種得誌躊躇的興奮感覺,瞬間就衝昏了舒秋的頭腦。
身上的疲憊儘數消退,她情不自禁按著自已的喜好,肆意地、主動地使用、教訓這頭頑劣野性的獸。
“阿啟,阿啟……”
舒秋沉淪在不停歇的**中,腦中一片混沌,嘴中含糊喚著竺啟的名字。
“我在。”
“我在。”
“我在。”
每一次也許毫無意義的呼喚,竺啟都清晰地應著。
也在回應後,向她宣告自已的存在。